第13章 楼无殷，你混蛋！ (第2/2页)
“他不会认出我，他散失记忆了。”季晚仪冷着脸回答。
“你听谁说的？”楼无殷眼中有锋芒一闪而过，“可信吗？杜潭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季晚仪脑中闪过辛嬷嬷的脸，反问楼无殷：“那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楼无殷站直身子，正经了两分：“季晚仪，你母亲病了。”
季晚仪的心神一下子绷紧了，“……你胡说，你想骗我，对不对？”
“消息是从季府里传出来的，大太太积郁成疾，说的不就是你母亲？”
季晚仪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脸色白了几分，“你真的没骗我？我母亲怎么样了？”
“我会帮你跟季府的大夫搭上线，想知道什么，你自己问。”楼无殷低头整理衣裳，可领口怎么弄都不平整。
他干脆捞起季晚仪的手，抠出她紧紧抓着的酒盏扔到一边，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不过我帮你是有条件的。”
季晚仪为他抚平衣襟上的褶皱，按捺不住焦急地问：“要我做什么？”
“第一件，不许让任何人认出你的真实身份；第二件——去试探杜潭，我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失忆。”楼无殷满意她的乖顺，嘴角愉快地上挑。
季晚仪忙不迭答应，但她答应得太快，又叫楼无殷不放心：“不许‘任何人’认出你，包括杜潭。我还没玩腻，你不许勾搭别的男人，如果被我发现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
季晚仪打了个寒颤，不敢直视这一霎那他眼里的森然冷意，“我知道了……”
楼无殷突然端详着她的脸不说话，季晚仪如坐针毡：“我真的知道了……楼无殷！”
楼无殷突然欺身上前，捧着她的脑袋，在她左脸颊上重重咬了一口。
季晚仪懵了几息，转头看见铜镜里自己脸上老大一个牙印，气得像只炸毛的猫，一爪子挥向楼无殷，却被他轻轻松松躲过。
“今晚你就别想登台了。”楼无殷心情颇好地往外走。
“你！”季晚仪气结，看着他走远，忍不住叫住他：“楼无殷！”
楼无殷停下脚步，回头无声地询问。
“你不要骗我……”季晚仪克制颤抖的双手，“如果你是骗我的，我会恨你一辈子。”
“知道了。”楼无殷毫不在乎地回答。
“等等！”
“又怎么？”楼无殷估计属下该等急了，只是不知道为的什么事找他。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他非得给紧紧这班手下的皮不可。
“四年前的事，你还怪我吗……”季晚仪鼓起勇气问出声。
楼无殷一时怔然，很快又回过神，“你觉得呢？”
季晚仪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还想追问，但楼无殷已经大步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