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特意让人来给白子渊传信,说她现在好的很,一点都不会头疼,许神医已经将她给治好了。
至于苏绛雪,她就等着去慎戒司过完下辈子吧!
白子渊冷下脸,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新婚之夜,苏绛雪在他手腕上留下一道伤疤。
“不能让她去。”白子渊冷声道。
“什么?”一旁的楚舞儿听到他莫名其妙说这么一句话,顿时好奇。
白子渊回过神来,吸
了一口气,才柔声道:“你可还会吐血?”
楚舞儿低头,轻声道:“最近都没有,一定是表哥给的药发挥了效果,就算没有王妃姐姐的血肉,舞儿暂时也死不了。”
提到这个,白子渊眼眸顿时又冷下来:“她敢躲在外面不回来,还以为本王真的不敢上门取她的血肉不成?”
“王爷,你别逼迫姐姐,要是因为给舞儿治病,让姐姐死了,舞儿会很不安的。”
最好直接从她心口取肉,取上两斤,看她怎么活!
白子渊拍拍她的手,立刻就去了。
楚舞儿还不知道,为她取血肉只是一个借口,白子渊真正想做的,是要拦住苏绛雪去皇宫,免得真进了慎戒司。
将军府。
苏绛雪象征性的背了一个药馕,备好马车,准备进宫。
刚出门,就看到白子渊正好从不远处走过来。
他站在将军府门外两米处,冷冷的看着苏绛雪。
苏绛雪讽刺:“怎么,楚侧妃还没吐血呢,你就这么急着又来割我的肉?”
白子渊完全要被她这种语气逼疯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苏绛雪不肯跟他好好说话。
“你怎么知道舞儿没有吐血?”他耐着性子问。
苏绛雪嗤笑:
“她的针是我扎的,能持续多久我会不知道吗?你等着吧,怎么也得过了几天。”
白子渊厌烦无比:“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要吹嘘你懂医术?舞儿的病,分明是许神医在控制。”
苏绛雪一抬手,面若冰霜。
“行了,我要进宫,没工夫跟你吵架。”
他还不让开,她就放狗咬人了。
“你还想进宫?”白子渊逼近几步,眼眸中透着寒光,“你知不知道,依依的头疼已经好了,你现在进宫,只是自取其辱,只能被发落到慎戒司去。”
苏绛雪忍无可忍:“来人,放狗!”
汪汪汪——
一大群黑色狼狗猛地从门内冲出来,绳子也没拴,个个流着口水朝白子渊身上冲。
白子渊霎那间瞪大眼睛。
毫不犹豫用轻功飞起来,落在门口的树上。
“汪汪汪——”狼狗们龇牙咧嘴的在树下等着他,只等他下来就一拥而上。
“拜拜了您内。”苏绛雪好心情的朝他露出个微笑,掀开帘子准备上马车。
白子渊眼神发疯:“你难道连本王的好意都看不出来吗?你活该去死,到时候去了慎戒司,别再来跪地求本王!”
苏绛雪看也没看他一眼,进了马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