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韩家的老宅里面。

江漓漓就被一阵浓烟呛的喘不上来气。

霍轻宴冷声说道:“你要是不想让我烧了你的房子,就把这些烟给我撤了!”

浓烟之中传来淡淡的笑声:“别生气啊,生气老的快你不知道吗,你还没有孩子,万一以后生气生多了,生育能力都衰退了,不久苦了你身边的小未婚妻了。”

江漓漓透过烟雾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身影坐在沙发上面,她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张昊的发丝。

江漓漓催动着符纸冒出火焰,将张昊的发丝烧尽,一道红烟顺着沙发上的身影飘了过去。

江漓漓拽了拽霍轻宴的胳膊,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就是他,他就是张昊的亲生父亲。”

霍轻宴点了点头。

浓烟后面的人脸色有些不满:“霍轻宴,你好不容易来我这里一趟,你作为小辈你空着手我能原谅你,你打伤我外面的保镖我也能原谅你,但是你和你未婚妻打情骂俏算是怎么回事,欺负我孤家寡人!”

浓烟散去,江漓漓看见一个和霍轻宴身高差不多的男人从浓烟后面走了出来。

他挑眉双眸玩味盯着江漓漓,从衣兜里面拿出一个红包:“见面礼,霍轻宴的小未婚妻。”

江漓漓瞥了一眼红包,往霍轻宴的身后躲了躲没有去拿。

霍轻宴领着江漓漓坐在沙发上,一脚就踢翻了客厅正中间最大的香炉。

这一脚可算是要了韩遂昭命了,他气急败坏跑到霍轻宴的身边:“霍轻宴你来找事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这个香炉多少钱。”

霍轻宴没有回答,继续往里面走着,修长的指尖划过墙上的一排花瓶。

韩遂昭瞪大双眼:“你要干什么霍轻宴,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动我那一墙的东西,我让你……”

还不等韩遂昭威胁的话说出来,霍轻宴轻轻一推满墙的古董花瓶全都掉在地上变成碎片。

韩遂昭只觉得心梗都要犯了,他怒喊道:“霍轻宴,你到底要来干什么,我的花瓶,你知不知道里面有好多都是这个世上仅剩的孤品,我花了多少的心血才找到的!”

江漓漓默默地拿起一个葡萄吃了起来,一声不敢出。

霍轻宴裤兜里面摸出来一个打火机,指尖滑动,火焰徐徐烧。

“你要干什么,你难道还要烧房子吗,这可是犯法的啊!”韩遂昭捂着胸口,谁能告诉他霍轻宴来干什么!

“那我就想知道是烧房子犯法大一些,还是非法取卵被人强行注射怀孕的刑法大一些。”霍轻宴眉头轻佻,作势就要将火机扔到下面的草坪里面。

听到他的话韩遂昭身体一僵,挥手看着霍轻宴赶忙喊道:“你别点房子,我都认,我什么都认!”

霍轻宴冷眼看着韩遂昭:“把当年你干过的事情全都给我交代出来,要不然我真的烧了你们韩家。”

韩遂昭抿唇:“当年我检查出来癌症,就想留下一个孩子,谁知道韩家的那些小辈就自作主张把你表姨给绑了,后来我知道她好多年没有孩子,就自作主张把当年冻上的卵子和精子给她注射了。”

“癌症?”江漓漓忍不住出声,看着韩遂昭:“你红光满面的哪有癌症。”

“我后来认识了一个修道之人,这才得救了。”韩遂昭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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