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出了问题,这不洪水一泄,雨水一停,你家三哥还没来得及高兴,各地村庄就有人来报,说是家里的农田全被水淹了,庄稼都没了。
你三哥一听,就派衙役各地走访,果真县城下面村子里几乎全部的农田庄稼都被淹了,就算没淹的,也被大雨冲走了,可谓是颗粒无收。
不仅如此,大部分村民的家因长时间的雨水侵蚀冲击,垮得垮,漏得漏,根本就没法居住。
你说,这居无定所,食无饱腹的,叫百姓怎么过活。
可不就愁死人嘛!
为此,你三哥嘴里都急出了泡。
这不,正赶着写折子呢,想着让父皇开仓放粮赈灾。”
“合该如此,不管如何,先将眼前的难关度过再说。”
“是啊,可说的容易做着难啊。你都不知道这一年年的,不是干旱,就是战乱的,国里一笔一笔的支出,怕是早就入不敷出了,这才没多久,又来洪涝……就是怕父皇知晓了,也是有心无力啊。”说到这,杨芷澜心跟着沉了。
“有心无力,不!有事者事竟成,咱们只要有心,就不怕办不成事,对吧!
不就是国没钱嘛,又不是龙元没钱,有道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现在国家有难,不得举国支持嘛。”夏妍姿说道。
“怎么支持,谁会支持?”杨芷澜说。
“谁支持?当然是那些有钱的但又缺权缺名利的商人。”夏妍姿回。
“商人?怎么可能,他们不趁机抬高粮价,发取国难财,已是不错了,再叫他们无偿捐赠,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事。”
“无偿,不不不!我完全没这个意思,充其量也就是和他们合作互惠互利一把。
简而言之,就是用他们所有换他们所需的,用我们所有换我们所需的。
那么他们所有的是什么?是钱啊!数不尽的钱财,但他们所需的又是什么?是权、是名利、声誉。
而我们呢恰恰相反,所有的是权,至高无上的权,可以一句话就让他们拥有无上荣誉的权,却独独需要他们数不尽的钱财。
这样一来,我们完全可以与之交换,各取所得。”
“胡闹,简直胡闹,胆敢在此明目张胆的买卖我朝官职,简直无法无天了。”不知何时走进来的石县县令陈柏生,听到这一言论,当即气的吹胡子瞪眼。
“……”不是,这老大爷谁啊?
谁买卖官职了。
我有说吗?
咋一进来就冤枉人了呢。
夏妍姿整个懵逼的想。
“陈县令,您误会了,我妹子没这个意思。”南宫寒见状,立马起身安抚道。
这老大人这次可病的不轻,这好不容易好一点,可别再气出个好歹来了。
可耿直的老大人不听啊,他只相信自己听到的,“怎么没这个意思,老夫亲口听到的,什么钱啊,权啊,交换啊,这不是明摆着买卖官职吗,还能有假。”
“……”这话一出,南宫寒表示:我也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