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季晚仪还没睁开眼,就哼唧喊疼。

不止腰疼,全身都酸疼。

她睁眼扭头,下意识就想瞪人,但天光大亮,枕边早就没有楼无殷的温度。

泗春注意到她醒了,倒了杯温水给她润嗓子,芜秋见她实在难受,说:“姑娘,奴婢给你揉揉腰吧。”

季晚仪起先还有些不好意思,很快就舒服得找不着北,任芜秋对她“搓圆捏扁”。

“我身子不爽利,帮我请个大夫。”她趴在软垫上,说完才想到楼无殷没说请哪家医馆的哪位大夫!

她惊得差点弹起来,芜秋摁住她:“姑娘别乱动,小心扭着。”

泗春轻快地应道:“姑娘放心,大人走之前已经嘱咐过了,大夫约莫申时初会来。”

季晚仪松了口气,正好给她留了时间写信。

出了一会儿神,她突然想到:“楼无殷还说了什么吗?”

“大人说了好几句话呢!”泗春倒豆子似的,一副要把楼无殷说过的话全背一遍的架势:“说姑娘您累了,让您尽管睡,吩咐奴婢们不许吵您……”

季晚仪抓着垫子捂住发红的脸:“没别的正事?”

“有的,大人说要出城办公,五日后回,”泗春拿来一块玉佩,“大人还说这个给姑娘留着出气。”

季晚仪瞪着玉佩,分明是昨日挨她眼刀子的那枚!

她还以为楼无殷没看见呢……

“又拐弯抹角地笑话我。”嘀咕两句,季晚仪坐起身,洗漱后吃了一顿清淡的朝食。

饭后芜秋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季晚仪捏着鼻子,小口小口快速喝完。

泗春喂她一块蜜饯,季晚仪瞧着她,忽然想起昨天甲板上的事,问泗春是怎么回事。

“姑娘,那位杜公子会武,您的面纱是他用掌风打落的!”泗春有些不安地请罪:“姑娘,奴婢以为他要对姑娘动手才挡在您面前的……”

“挡得好,多亏了你。”泗春护着她,是泗春的忠心,季晚仪不是黑白不分的人。

只是她的面纱竟然是杜潭故意打掉的?

杜潭是否已经认出了她?

他是真的失忆吗?

季晚仪秀眉紧蹙,这次楼无殷没问她试探杜潭的结果,但下次见面,她总该给个交待……

芜秋也向季晚仪请罪:“奴婢没能拦住王妈妈,请姑娘责罚。”

“这怎么能怪你?是王妈妈气量小、心肠坏。”季晚仪扶起芜秋,问她知不知道王妈妈为什么突然泼她脏水。

芜秋果然是个能干的,已经打听明白了:

“您初登台后的第二日,王妈妈就因办事不力被责罚,从二等妈妈降职为三等管事,专管粗使婆子洒扫的活计。她怀恨在心,才故意报复姑娘——现在王妈妈又降为四等采买了,在另一条船的后厨,做搬菜的体力活。若是姑娘不解气,奴婢替您去教训她。”

季晚仪先夸赞芜秋办事牢靠,然后说:“拿点银子给后厨的管事,让他隔三差五就敲打敲打王妈妈,省得她又兴风作浪。”

处理了这两件事,季晚仪忙坐到案前,写要给母亲的信。

想说的话太多,删删减减,直到午饭前才写完。

她把信摊在桌上晾干,又数了一遍银子。

上场美人秀她得了两万六千两赏银,这几日又有些人送礼示好,加起来将近三万两。其中画舫拿走九成,分给她的就只剩不到三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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