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裴经四下找裴浅酒,刚好找到这里,就看到晏君知想灌他妹妹酒!
这他能忍?
“殿下想喝酒,臣来陪你就是了。”裴经挤开裴浅酒。
他就说齐王不是正经人,之前就对阿酒动手动脚,今天还想灌酒!把阿酒灌醉了,他还想干什么?
“哥哥你误会了。”裴浅酒忙阻拦道,“殿下并不是……”
“好啊。”晏君知打断她,“大舅兄,请。”
裴经倒满一碗酒:“我先干为敬。”
晏君知也不甘示弱,两人就这么拼上了。
裴浅酒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哦,最后咋成他俩的斗酒会了?
“我不管你们了。”裴浅酒起身出去,她还没看后面的结果呢。
江平随她一道去了后院:“主子,这些就是后面棋局的棋谱,请主子过目。”
裴浅酒第一个看长孙迢和晏同归的。
“他还是这个德行。”裴浅酒看完后,心中冷笑,“始终给人不温不火、谦谦君子的姿态,实则阴险狡诈比毒蛇还难缠。”
江平站在一旁,一直等裴浅酒看完了,才继续汇报道:“主子,小的听说公孙下马楼也在训练狸奴了,想必过段时间他们也
要效仿我们用狸奴作伴来引客。”
裴浅酒淡淡道:“你只要开门做买卖,就没有不被人学的。我们要做的是始终比他们更好,同时也要防着一些阴险手段。以平叔你二十多年的经验,应该无需我多言。”
“主子教训的是。”江平应道,“小的一定做好防范。”
“今日下午决出前四,明日便能正式排名了。”裴浅酒琢磨起新的生财之道,“平叔,你去与京中几个大赌坊联系联系。”
“小的明白。”江平眼前一亮,立即去办。
江平的确能耐极大,虽然裴浅酒没有明说,但他基本全部领悟了她的用意。找到几个大赌坊后,便开门见山道:“各位也知道,如今的几位棋手都是大热门,开上一盘定能大赚。”
“可此事我们自己就做了,何必再从你那过一手呢?”大赌坊的后台也不软,自然不愿意被别人染指。
“你们也知道,我家主子是楚国公的嫡女,这鹿鸣楼是齐王买下送给她的。而且这决赛齐王殿下也参与了,你们敢擅自开齐王的盘么?”江平先礼后兵,软硬兼施。
这下子各大赌坊都得掂量掂量了,齐王亲自下场了,他们真不
敢擅作主张。
江平又道:“你们方才说无需从我这过,可反过来,我们鹿鸣楼也完全能自己开盘,与你们何干?”
“噢!”众人立马上道,“是我们一时糊涂,您好心带我们发财,我们还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了,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和我们计较。”
江平揣着手笑道:“那就把声势弄得大些吧。”
“这个我们最擅长了。”众人哈哈笑道。
江平与众人又详细敲定了分红协议,然后带回去给裴浅酒看。
裴浅酒满意道:“平叔办事果然靠谱,这赌局各大赌坊在明,我们在暗,就算上面怪罪也一时怪不到我们头上。”
就是苦了晏君知了,等消息传开那些风闻奏事的御史们肯定又要弹劾他了。
“晏君知嘛,哄哄就好了。”裴浅酒心中如是想道。
毕竟晏君知可可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