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浅酒一巴掌拍掉他的爪子:“殿下未免也太自作多情。”
晏君知不敢置信地看着手背:“裴浅酒,你要上天啊!你竟然都敢打孤了?”
“殿下习武之人,竟如此娇嫩?”裴浅酒反问道,“分明我掌心更疼。”
晏君知:“……”
“孤真是把你宠坏了,无法无天!”晏君知气结,“当初你拽孤袖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眼泪流的那叫一个楚楚可怜。孤真是信了你的邪!”
裴浅酒轻哼一声:“事已至此,你还能退不成?”
晏君知眯了眯眼,恍然:“孤就知道你憋着坏呢,不想和离就明说,一天天的不是暗示就是欲拒还迎,你累不累啊?”
裴浅酒被他的脑回路活活气笑了:“你给我出去,去找你的红颜知己去。”
晏君知被她强行推了出来,刚想回头说两句,就见门关上了。
“裴浅酒,你别蹬鼻子上脸啊。孤要不是让着你,你能推得动孤?”晏君知在门外骂道。
裴浅酒置之不理,晏君知正要强行闯入,却被旁边伸出的一只手拦住了。
裴云面无表情道:“殿下自重。”
晏君知也气笑了:“孤进自己王妃的房间还要自重?”
他出手拨开裴云,裴云也顺势蓄力
攻击,两人在走廊上打了起来。
晏君知眼神一凝:“嘿,高手啊。”
他来了兴致,出手也就不再留手。
裴云丝毫不惧,从容接招。两人从走廊打到了院子里,拳脚施展地更开了。
蕙草焦急道:“那是主子刚种下的竹子,别给打坏了!”
两人连忙换个地方继续打,一时难分伯仲。
裴浅酒开门出来:“行了,别打了。”
裴云立即收手,退回她身边。
晏君知也潇洒收手:“爱妃身边还真是卧虎藏龙。”
裴浅酒这次把裴云和蕙草也叫进屋,然后把门一关。
晏君知:“……”伊行,你这老头一点都不靠谱!
他扭头去找伊行算账。
伊行听完,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你别装傻。”晏君知道,“都怪你出的馊主意,现在孤连屋子都进不去了。”
伊行深深一叹:“我真是救不了你了,你就不能想想她为何如此反常,不仅不给你好脸色,还敢把你拒之门外?”
“唔!”晏君知心中一突,“你的意思是,她在吃醋?”
伊行冷笑道:“还不算蠢到家。”
晏君知表情阴转晴:“嘿,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的。孤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伊行轻哼一声:“
呵,你要是能想到,也不至于今天还是只童子鸡。”
“嘿,你骂谁呢?”晏君知脸一沉。
“老夫说错什么了?”伊行嫌弃道,“成亲这么多天了,连洞房都没有,说出去得让人笑死。”
晏君知:“……”好了,你别说了。
“等等,孤什么时候跟你说没有洞房了?”晏君知反应过来。
“老夫这双眼睛什么看不透?”伊行嗤笑道,“裴浅酒虽梳了妇人发髻,可明显还是处子。”
晏君知:“……谁让你瞎看的?”
“哎哟,还护上了。”伊行乐了,“你有这护犊子的本事,怎么就没有拿下她的魄力?”
晏君知一噎:“孤那是宠她。”
伊行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转身负手离去。
晏君知轻哼一声:“没话说了吧?”
他就是太宠裴浅酒了,才让她这么任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