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冲进苏长安的身体里面,他觉得他的身体如同一个黑洞,幽深而神秘,充满着诱惑,他只窥到一角,快感已经快要将他吞没。
怎么会这样?白墨觉得不可思议。那些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都成了浮云,他根本无法停下抽*插的动作,相连的地方的热度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但是很奇怪的,白墨根本不想去控制。
如果要爆发,就让它爆发,如果会崩溃,就一起崩溃。
白墨的喘息声开始疯狂,他听到苏长安的声音,仿佛忍耐又像是在宣泄,带着哭腔一声声在耳边回响。白墨松开了架着苏长安双腿的手,那双修长的腿立刻盘了上来,他用解放出来的双手抱住身下的人,用最紧密的方式将他死死扣住,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贴合在一起,下*身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苏长安开始呜咽,他把头埋进白墨的颈间难耐地摆动,他浑身泛起红晕,在汗水的映衬下闪烁出诱人的光泽。
白墨几乎痴迷了,他猛地了解了青青的意思。
“他真正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没有任何伪装,不带一丝防备,最最真实地展露着作为一个人最原始的样子,美到让人无法直视。
而这样的他,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
那一瞬间,白墨感到巨大的快感,随同而来的幸福感如同雪崩一样。他就像一个绝望的登山人,在最后的那一秒放弃所有逃离的想法,站在原地抬起头,只想在灭顶之前,看一眼那无限壮美的样子。
高*潮的瞬间,白墨感到了那种灭顶的感觉,他发出一声长鸣,在那一刻只觉得心甘情愿。
苏长安也射*了,高*潮的快感太激烈,他几乎昏厥,是白墨埋在颈间的沉重呼吸将他唤醒。
两个人都觉得很累,白墨趴在苏长安身上平复着呼吸,苏长安安静地躺着,仍然维持着拥抱着白墨的姿势,他闭着眼睛,感觉贴在胸前的另一颗心脏从躁动慢慢平缓,然后又越跳越有力。
白墨在察觉到身体异样的时候微微撑起身子,看着苏长安,他脸上红晕不退,看上去单纯美好。
“够了么?”白墨轻轻的问。
苏长安眼神很淡,安静地看着他,缓缓地微笑,慢慢摇了摇头。
白墨如同一个得到了糖的孩子,轻轻松了一口气,低下头跟他接吻。
他好像终于知道该怎么接吻了。
并非是要多么的技巧高超,也不一定要熟知对方的敏感点,但是你得用心,你得让他知道你爱他,你得从他那里索取,索取同样的爱和热情。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了嘴角,白墨几乎是饥*渴地将它卷回去。他想要这个身体的一切,他想得到这个人的心,这种感觉,一直以来他都觉得隔了一层似得看不清楚,如今,却清晰到锋利的程度。
他感觉到苏长安的身体越来越热,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地方蠢蠢欲动,在相贴的地方鼓噪着。他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苏长安的腰下,抽出了一点,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一整夜,他一直在问苏长安“够不够”,而苏长安永远在给出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从最激烈的后背位到最深入的骑乘。
天快亮了的时候,苏长安累到脱力,白墨从后面抱着他,两个人侧躺着,他仍然埋在他体内,慢慢的磨着。
苏长安半梦半醒间,发出满足的微吟。
他知道这一夜并非幻觉。
但即便这一夜是幻觉,他也觉得值了。
有人说南柯一梦,苏长安倦极而眠之前分神感慨,凡人能够渴望的最爽的梦,他今晚已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