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的时候,白墨醒了,他睁开眼睛呆愣了两秒,前面几个小时发生的一切便争先恐后地冲进了他的脑海。
他躺着没动,看到臂弯里安静地栖息着另外一个人。
白墨深深地吸了口气,勾起嘴角几乎是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
不过只过了两分钟,白墨就发现他不得不起身了,那些香艳无比的细节挑动男人早晨脆弱的神经,白墨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居然仍然埋在苏长安的身体里,而且已经隐约有了勃*起的迹象。
白墨暗骂了一句,尽量小心地把下*身□,从苏长安的脖子下面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臂。
苏长安睡得极熟,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白墨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跳下床,然后迅速锁上房间门,再把七杀抽出来横在客厅,阻挡那些已经习惯了穿进穿出给主人们带口信的魂魄们。
做完了这些,白墨才回过身,小心翼翼地掀起了搭在苏长安身上的被子。
床单已经完全不能看了,上面纵横斑驳的痕迹,提醒着白墨昨夜的疯狂,而更让白墨心惊肉跳的是,那些痕迹上赫然有一片血迹,颜色已经转暗,但依然让白墨觉得刺眼。
果然,还是伤到他了。
白墨虽然是第一次和人做*爱,但是在青青的黄*片攻势下,他理论经验无比丰富,昨晚做到后面已经失去理智,早上一醒过来,白墨就意识到,苏长安很有可能会受伤。
如果不是那一剂大剂量的肌肉松弛剂,那样做上一晚上,苏长安很可能已经血流成河了。
白墨皱着眉头,伸手探了探苏长安的额头,果然有点低烧,怪不得睡得死沉。但是实际上,苏长安的情况比白墨想象中的好很多,可能是淬炼过体质的原因,苏长安的体力和耐力都远远好过普通人,也是因为这样,才能承受白墨一整晚的躁动。
白墨想着,不可抑制地脸红了。
沉睡在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搭档,是自己签订了誓约的亲密战友,是爱着自己的人,如今,也成为了自己最亲密的爱人。
白墨控制不住裂开来的嘴角,整个人像个欢腾的傻小子。
看着苏长安身上遍布的吻*痕淤*痕甚至是青紫的指印,白墨一边觉得很对不起他,一边无比可耻地幸福着。
这是他烙下的痕迹。这种想法简直蠢透了,但是却让白墨控制不住开心。
赤*裸着安静地躺着浑身痕迹斑驳的苏长安,让白墨觉得圣洁美好,值得用性命去保护。他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睡着的他,他觉得他能永远这么看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白墨总算记起了正事儿,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他到浴室去放了一缸温水,然后转回卧室,轻手轻脚地把苏长安抱了起来。
苏长安腿上和腹部的浑浊已经干了,但是后*穴仍然灌满了精*液,在行进的些微颠簸中顺着缝隙流出来,混着血迹的精*液呈现淡淡的粉色,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异样的华美。
白墨看得喉咙发干,他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如此禽*兽,此时还有什么联想,急忙收敛心神,快步往浴室走。
仔细调整了一下靠枕的角度,白墨把苏长安放进温水里,让他的头靠在枕上避免呛水,然后白墨把整条手臂放进浴缸里托住苏长安的腿,另一只手轻轻插*进去缓缓蠕动,把里面的浑浊液体带出来。
中途,苏长安因为后面的不适醒了一次,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但是看到白墨后,他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笑了一下又陷入沉睡。
这个人信任他,把自己的全身心交付给他。即使是在半梦半醒间,对着他也没有一丝的防备。这样的认知让白墨心跳如鼓。
对于白墨来说,这种感觉太特别了,他要承担起一个人所有的信任,并将同等的信任交付出去。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自己对他而言将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
白墨洗净苏长安腿间和身上的白浊,把他抱出浴缸,用干净的浴巾仔细包起来,才放掉浴缸里的水,重新调了干净的温水,重新把苏长安放进去。
温水能够缓解肌肉的疲劳,白墨让苏长安躺着,自己到楼下,请肖婶儿帮忙熬一锅鱼片粥,然后坐下来西里呼噜地吃早饭。
这个时间,白墨并没错过饭点儿多少,连小小和蓝羯都还在桌前,喝着牛奶看着报纸。白墨气势惊人地把三片吐司一起塞进了嘴里,一边用力嚼着,一边灌下去一大口青瓜汁。
“墨爷您昨晚出任务了?”小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