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杨家眼下的好日子是怎么来的还用我提醒你?自己上点心吧!”
“是是,虎哥,我都知道了。那我先回家了?”
眼瞅着杨开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虎哥轻嗤一声:“蠢货一个!”
小木屋里,青年敲了敲里屋的门:“出来吧。”
姐妹俩手牵着手走出来,罗秀赶忙道谢:“同志,刚才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跟我芳姐就真的麻烦了。”
“举手之劳,况且罗老师曾帮助过我。”
罗老师,自然是指罗成了。
“不管怎么说,你今天救了我们,这份恩情我们记住了。同志,唐突地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啊?”
青年的眼神深深地凝视着罗秀,好半晌后,幽幽地吐出了三个字:“季清源。”
“季同志,今天真是谢谢你了,等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报答你。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说着,罗秀拉着罗芳的手就要出小木屋。
右脚刚刚迈出去,就听季清源说道:“那个络腮胡子,很有可能在你们下山的必经之路蛰伏着。”
闻言,罗秀又默默地将脚收了回去。
反正下不了山,她就跟罗芳坐在屋子里摘木耳,留出明天早上要吃的,剩余的让罗芳明天在家晒成木耳干,每天要用的时候再提前泡发就成了。
一直到太阳落山,季清源才提醒她们可以下山了。
临走前,罗秀还不忘给季清源留下一堆摘好的木耳。
倒不是她舍不得给好东西,关键是眼下只有木耳能正大光明地拿出来。
姐妹俩牵着手下山,走出一段距离,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罗秀大着胆子回头一看,发现是季清源在不远不近地跟着。
“季知青还真是善良,担心我们被人堵着,还要送我们下山。”
罗秀注意到季清源右手提着一只死气沉沉的野兔,幽幽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早就打算下山了,只是我们在小木屋待着,所以他被迫等到这会儿才下山?”
罗芳一梗,又道:“那他留在小木屋,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啊。”
罗秀神情古怪,“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是担心我们损坏他小木屋里的东西?”
姐妹俩一路无言地回了家,好在回家的路程格外顺畅。
刚进院门,就瞧见罗爸手里拿着一把砍柴刀,气势汹汹地就要往外冲,刚巧跟罗秀撞在了一起。
罗秀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爸,您这是准备找谁拼命啊?”
看到姐妹俩安全无虞地回来,罗爸松了口气,“刚才偶然听杨开说,山上有两姐妹被捕兽夹困住了,再想着你们现在还没回来,担心你们出事,所以打算去后山找找你们。”
罗秀心道,杨开还真不蠢,竟然想到了用这种方法来咋呼人,罗爸要真冲去后山了,杨开肯定会怀疑到她和罗芳身上。
罗秀不由分说地将罗爸往屋里推,“杨开那人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老爱胡说八道,爸您别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