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除了第一次让某女人痛得几乎哭了出来外,其后的几次,嗯……适应后,据说他们都挺享受的。
当然,再薄也是外物,再多的好奇心在原始的欲望得不到尽兴的满足后也会湮灭,这些被叫做安全套的东西,在新鲜过几次后,很理所当然的被众男主一同鄙夷唾弃,施施然的把它丢在床头上后,便再也没有给它出场的机会了。
一个月后,师祖曾衡子八十一大寿,裴晓蕾为宣孝道,遂告天下,普天同乐,不但大赦天下,而且在皇宫设摆千叟宴,宴请众老。而,龙儿和凤儿这两个小毛头这段时间仗着父母忙碌,没空管教他们,便像是两只出笼的小鸟儿,天天背着刚满周岁的弟弟麟儿,领着大雄和小叮当这两个玩伴兼保镖在皇宫里四处溜达探险。
这天,他们在娘亲的寝宫里接过小弟弟的时候,这个平日乖巧得吓人的小家伙,忽然便在他们怀里大哭大闹起来,含含糊糊,依依呀呀的咬着浅白的单字向自己兄姐反复的哭诉道,“娘亲,辛苦,累累!”
“娘亲,辛苦,累累!”麟儿简单的几个单字极大的激发了龙儿和风儿这两小家伙的恋母情结,想着娘亲以一介女流之身却担着天下的重担,家事,国事,天下之事,娘亲要事事忧心,怎能不累。
两个小家伙四目相视,都默契的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那份想要为娘亲分忧的赤子之心。
凤儿眼珠子一转,率先道:“二爹爹屋里有很多补药,以前娘亲累了或是不舒服,都是二爹爹张罗的!”
“可是这几天二爹爹也在忙着筹备太师祖的大寿,已经好些天不见人影了。”龙儿接口道。
“药,补药,娘亲,补药!”麟儿很快便抓准了兄姐话中的重点,仰着小脑袋扑闪扑闪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拉着兄姐的衣袖,乖巧的嚷嚷着。
“哥哥,二爹爹不是常夸你药理学得好吗?”凤儿灵机一动,拉着龙儿又道,“二爹爹为娘亲配药时,你也常在旁观看学习,哥哥你还记得二爹爹是如何配药的吗?”
“当然记得!”龙儿眼睛也一下子亮了,猛点了几下头,立即应和道,“二爹爹没空,我们可以自己为娘亲配药!”
“为娘亲配药,为娘亲配药!”身旁的麟儿似乎也感受到了兄姐们的兴奋心情,小胖手拉着两人的衣裳也跟着起哄起来。
两个小家伙相视而笑,立即坐言起行。凤儿雄赳赳的在前开路,而龙儿则一把背起弟弟随后跟上,三个小家伙领着一群随侍的宫女浩浩荡荡的便向善医的行宫走去。
善医的行宫名曰白虎殿座落在主殿西边,里面绿树苍翠、高台厚榭,神工天巧的把楼宇和大自然融合在一起,整座宫殿美伦绝焕。与其它青龙、朱雀、玄武三殿一样,这里一树一景都是师祖母和众多能工巧匠们的得意之作。
三个小家伙浩浩荡荡的进了主殿后,便喝退侍从,随后就直奔药房。
善医的药房很大,林林种种,分门别类的放了很多很多的药草。龙儿和凤儿在一排木柜前停了下来。凤儿仰着头望着头顶上那排高过自己几倍的木柜,求救的望着龙儿,问道,“哥哥,怎么办?”
龙儿望了周围一眼,目光定在一张高凳上,指着高凳想妹妹示意道:“我们站在凳子上就可以了!”说着垫着脚尖把弟弟放在旁边一张的堆满瓶瓶罐罐的矮桌上,便去帮妹妹拉着凳子。
两小家伙一上一下,合作无间,凤儿取药,龙儿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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