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意不露痕迹的冲着她嗤笑。
复又一脸茫然的说道:“二妹,我何曾怀疑过你?从我进来到现在,我可未说过一句摔跤的事儿,更没有指向你。”
她顿了顿,“倒是二妹你,一而再的强调这事儿,究竟是我多想了,还是二妹你心虚?!”
孟锦妍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说道:“姐姐,妹妹只是害怕姐姐生气罢了。”
“怕我生气?倘若你没有做亏心事,又何必这般心虚?你即没
有害我,又何必怕我生气?”
孟锦妍已是双眼泛红,颤颤巍巍答不上话来。
孟祥鹤冷眼看去,只觉心烦气躁。
自己还道是知意耍了脾气,不料却是这二女儿心机叵测,自己差点就冤枉了知意。
他瞧着孟知意脸色的确有几分苍白,便问道:“知意,你方才说昨日晕倒了,今日可是好了些?”
孟知意收回了目光,恭敬的说道:“谢父亲关心,府医开的药也喝了一副,已经好些了。”
见孟锦妍满脸委屈的擦着泪,孟祥鹤心下不喜,冷声道:“这是干什么?”
“你大姐又没有怪罪你,你倒还在这里哭哭啼啼,莫不是觉得自己委屈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场合该不该你出风头,也该思量思量。昨日是有你大姐在场,否则岂不是要惹你舅母恼怒?”
孟锦妍这下哭也不敢哭,低着头听教。
“锦妍,你父亲说的没错。这事儿的确是你的不对了,还不快给你大姐认个错?!”
二姨娘蒋氏,安然的端坐在孟祥鹤身边,肤白如雪,目似秋水,眉若远山。
既端庄又优雅,独有的成熟魅力与丰姿。
与孟锦妍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带着几分薄怒:“锦妍,快给你大姐认个错
。”
孟知意眼中带着讥讽和不屑。
这母女俩一个比一个会演戏,倘若不是见过两人的真实面目,恐怕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容貌下藏着蛇蝎心肠。
孟锦妍再怎么心机重,也只是个尚未及笈的女子,被父亲母亲同时斥责,眼泪止不住的掉。
哽咽着对孟知意道:“大姐,妹妹知道错了。”
孟知意却不看她,兀自说道:“二姨娘怕是误解父亲与我的意思了。妹妹是做了错事,但这事关宗正府的颜面,知意不得不教二妹。”
“但若是对我道歉,这是不必的。倘若妹妹没有害我,便没有什么对不起我,不须认错。”
“倘若妹妹的确做了手脚,知意是不接受这道歉的。我差点就没了命,妹妹一句轻飘飘的知错了,焉能赎了过错?”
蒋氏心中暗道:这孟知意今日怎的这般咄咄逼人?
平日里她与锦妍关系甚好,怎么这次一点也不好说话。莫非她真的查出这事儿是锦妍做的?
她心中思虑许多,脸上不露声色的笑道:“知意,你妹妹误会了你,这是她的不是。但你姐妹俩关系一向亲密,锦妍是万万不会害你的。”
“依我看,定是有他人暗中作梗,意图挑拨你姐妹俩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