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弗烈尔准备检查柜子时,赶紧一只手按向大胸肌。
弗烈尔像是被硬控住了,瞬间呆住,肌肉梆硬。
就知道这招对小处龙有效。
苏唐后脚跟踢到衣柜,又发出一声闷响,“不小心踢到衣柜了。”
“刚才太惊讶了。”苏唐笑起来,“没想到你会提这种要求。”
包裹着紧身作战服的胸肌,又和赤.裸时的手感不一样。
丝滑的布料紧紧贴服着肌肉,她的手掌能明显感觉到布料下肌肉的形状。
但是作战服是隔热的,又没有上次在浴袍里直接触碰的滚烫,必须要用力按压,掌心才能感受到一点微热的温度。
摸起来手感又凉又滑。
只是踢到柜子……
原本炸鳞的弗烈尔逐渐被安抚下来。
巨大的羞耻心让祂脸色爆红。
祂无法想象,要是自己这一面被别人发现了,祂会不会灭口。
祂紧绷的筋肉开始变得松弛,只是拉成细线的龙瞳还是没有恢复正常。
灼热的目光直勾勾锁着苏唐,像是肉食动物紧盯着猎物。
祂拧起剑眉,忽然有些难受。
她的手是不是有魔力,不然为什么被指尖触碰的地方,都能感受到一股电击般的酥麻和灼烫。
祂呼吸逐渐变得缓慢而粗重。
英俊的脸不自觉地靠近苏唐,在她头顶蹭了蹭,像是只被主人抚摸的小狗一样喘息。
沉稳微抖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
“为什么你觉得,我不会提出这种要求?”
苏唐想了想,回忆游戏里的情节,“可能因为,以前我们认识时,你永远只会说,‘来,我们干一架!’‘再打一场’吧。”
弗烈尔身体一僵,想到自己年少气盛的少年期。
那时祂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在被银龙打败后,并不服气,天天怒气冲冲找着苏唐去打架,试图扳回一局。
后来,祂已经彻底臣服,但想去见她时,想不出理由,依然用着这个拙劣的理由。
他们之间相处最多的记忆,竟然是祂找她打架。
弗烈尔有些丧气地头靠在苏唐头颅,尾巴往苏唐的脚跟蜷了蜷,轻轻抚过她脚踝。
将自己的体温蹭到她脚跟上。
卢希恩抑制住自己冲出去挥上一拳的冲动,收缩成竖的瞳孔冷冷盯着那一条透光的缝。
以不雅观为理由,毁了祂的紧身作战衣。祂自己却来这里向陛下求欢。
祂可真是……祂的好兄弟。
弗烈尔的呼吸变得短促。
虽然手感确实很好,但苏唐觉得再摸下去就危险了。
尤其是,她背后还有卢希恩呢!
转移完注意力,苏唐就收回了手。
“为什么不继续了?”
弗烈尔喉结重重滚了两下,垂首看向她。
瞳孔微微发光,雾气模糊了竖瞳的冰冷,打理好的发丝几缕黏在脸上。
“咳咳。”苏唐轻咳两声,“摸腻了。”
弗烈尔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瞳孔收缩成针。
“今天摸够了。”苏唐佯装困意打了个哈欠,拍了拍祂胸口,“今天这么晚了,该睡觉了,往日方长。”
天知道她是怎么撑着一身鸡皮疙瘩,在卢希恩面前玩弗烈尔。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摸了把胸肌,因为两龙这一前一后的操作,苏唐硬是有种3个人一起的羞耻感。
心脏还有点激烈的跳动,脑中残留刺激的余热,让苏唐都感觉有点目眩。
这句来日方长,像是一阵清风,瞬间吹散了弗烈尔胸口那股如火如灼的愤怒。
“你说的对,来日方长。”弗烈尔唇角缓缓咧开,平息着喉咙中略微粗重的喘息,缓缓点头。
祂目光忽然扫过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