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金闪闪的光芒映满了眼底,赵韶欢余光一见,看到了申之蓝眼底的疑惑,不由得问了一句:“申之蓝,怎么了?”

“他疯了。”申之蓝呆愣愣地吐出一句来,一副无神的样子,眼底像是一汪死寂的水,没有丝毫的波动。

赵韶欢有些慌了,她转头向血色南宫景寻求帮助,可是南宫景也只是蹙着眉头罢了,看着她的样子,也是好奇。

“申之蓝?”赵韶欢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申之蓝忽得转过头来,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她看了看面前的人,带这一丝疑惑,不由得问出声:“怎么了?”

“嗯,没什么……”赵韶欢不愿意再一次提起这件事来。摆摆手,将这一页翻了过去。

“这兵符会在哪里呢?”赵韶欢四处看了看,不由得问出声来。她环着几步的路,仔细查看着地上任何可疑的痕迹,不放过一丝一毫,就差贴在地上了。

“欢儿,你在干什么?”南宫景蹲下身来,离着赵韶欢的距离近了一些,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弯起了一抹笑来,对她的动作表示起疑惑。

赵韶欢一下抬起头来,肩旁两抹的长

发垂了下来,猛得一抬,像是丝带一般翻飞起来,晃荡两下,又落了下去。

“我?在找兵符。”赵韶欢一本正经地道。

“可……”南宫景想说些什么东西,然而赵韶欢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基本自顾自地道着:“按着套路,这一个国里定然有着许多危险的机关,让我们万劫不复。然后经历过艰难困苦这才可以得到兵符。”

赵韶欢蹙起眉头来:“或许兵符被藏在暗格里,这里该有它的机关。”

赵韶欢一本正经的样子确实让南宫景有一丝的心动,但是本着好人的良心,他默默地戳了戳赵韶欢的脸颊,像是包子下般软弹。

“或者,我们可以看看那个。”

赵韶欢不耐烦地打开了南宫景的手掌,顺着他的指间望去。在那里有一个高台,一阶一阶的阶梯错乱排列着。在最高点,一个暗金的小盒子微微打开了一角。

赵韶欢明显地看到了那块映着微光的黑金兵符。

申之蓝见了顿时一喜,想着要快步上前取下。忽的,面前拦下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将申之蓝的去路挡了个结实。

“怎么了?”申之蓝抬起眼来,有些疑惑

,不过她相信着赵韶欢,相信着赵韶欢一定会有一个解释给她。

“不可能的,怎可能会让你这么早找到,这定是陷阱。”

申之蓝如此想来,倒也觉得赵韶欢说得有几番的道理,看着面前的人,心里不自觉地赞赏起了赵韶欢的警觉。

赵韶欢眼睛一转,目光落在地上的金子上,随手拾起一块,对着不远处盒子扔了过去。

只听到一声啪嗒,黑金兵符连同着盒子一块被击倒了在地。赵韶欢下意识地警觉起来。

可是过了好一会,这四周似乎什么都没有。赵韶欢疑惑地挺起了声,小心地外前渡了几步,国里一片的安静,没有警报,没有利刃出鞘,唯一的声响便是她们的呼吸声。

申之蓝看着赵韶欢,往着兵符的方向指了指:“所以,我可以去拿了吗?”

赵韶欢呆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对于申之蓝方才说什么,她是一句都没有听清,只是应了两声,说好总是没错的。

申之蓝快速地掠过,一下捡起了地上的盒子,她也是怕着有埋伏,所以才打算站上一步,没想到,这里什么陷阱都没有,比起,外面的守卫和机关,这个倒是自

在了些。

“拿到了。”

直到兵符到了自己手里,赵韶欢还是不相信,可是仔细地翻过一遍过后,似乎和着她之前看的没什么两样。这真的就是货真价实的兵符。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还放在最高处,这是怕别人不知道这个是兵符吗!”赵韶欢在心里暗暗吐槽着,外表也就是一副的浅笑。

申之蓝将着手里的假兵符塞到了盒子里前,原本不动地放到了原位,嘴边勾起一抹笑来。沉甸甸的兵符在手上颇有些重量,让她感觉到了责任所在。

“给。”申之蓝把兵符抛了抛,抓稳之后递给了南宫景。可是南宫景只是看了一眼,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看得申之蓝一阵的疑惑:“难不成你们不需要了?”

“我们需要,但它不归我们。”南宫景说道,自顾自的走远了,去寻着其他的出口。

独留着申之蓝自己一人,嘴里念念有词,实在是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想问着,可是这个人除了赵韶欢就总是在拒人千里之外。

肩头一重,果然,又开始了面前浅笑的脸颊。申之蓝瞥了瞥头,尽量小声的道:“他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反悔了?”

申之蓝知道在赵韶欢的面前讲着个似乎有些不合适,但是她也没有了其他可以说话的人。

赵韶欢噗呲一声,差点笑出声来,不由得戳了戳申之蓝的小脸:“你啊,想太多了,他只是觉得这东西太重了。”

申之蓝眼前抽了抽,千算万算还是算不过西晋的南宫王爷。原是自己想多了吗?

“不过,更多的也许是因为想让你们东平人掌握自己的命运吧。”正当着申之蓝打算不再理会的时候,赵韶欢忽然加上了这么一句。

调皮轻快的语气忽的沉下了所有的欢愉变成了冷冰严肃的语气,让着申之蓝不由得一怔。

对上赵韶欢的脸,那一抹的活力调皮不再,仿佛被沉淀了一般,更是有了成熟的韵味。仿佛小女孩一瞬成长成了处事的姑娘,看淡了苍然。

赵韶欢看向南宫景的背影,脸上的弯起了一抹的浅笑:“也许我们真的可以互相理解了。”

“嗯?和我说话吗?”申之蓝听到赵韶欢喃喃了几句,下意识地问了出声。

赵韶欢将那一份的情感压下,平淡地对着申之蓝换了另一个话题:“是啊,我正说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安全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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