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间的争执很快引起周围人注意。
“发生什么了?”
“嗨,好像是李肃要看三少爷布包。”
“看人布包干啥?”
“有病?”
“没教养,难怪三长老不太待见他。”
“可能从小缺乏家里人教导吧。”
直到教习开始赶人去演武场,众人才一哄而散,只留下脸色又青又白的李肃呆在原地。
路上,楚河将包还给陈牧,嘴里还骂着“这几年外门弟子越来越抽象了”。
陈牧笑而不语,掌心摊开,几只烧成焦炭的蚕虫匍匐在掌心。
李肃啊李肃,你可和第五次重启没有半点改。
可惜我已经见过一次了,放几只大蠊可能还更有威慑力。
本来你不行动,我也懒得整你的。
陈牧攥紧拳头,将虫尸捏爆,再摊手,一块白玉牌出现在他手中。
“自作孽,不可活。”
不得不说,精神念师的手段很好用。
……
演武场内。
一群弟子手中枪杆舞成残影。
簌簌风声不绝。
汗如雨下,好一副青春之景。
众人的目光看着那手中长枪翻腾的陈牧,凌厉的回马枪在数个呼吸内雨打芭蕉一般淅沥沥的掼在假人身上。
“我的妈呀。”
“这回马枪,好俊。”
“血气缠肤,一重武者渐深啊,好羡慕。”
“我觉得我还没靠近就要被三少爷扎几个窟窿。”
几名弟子窃窃私语中,陈牧最后一枪将假人击垮,深吸了一口气后才下了台。
教习方才喊他上台掩饰,验证所学,他现在正需要名声,便毫不犹豫上了。
成绩好的弟子坐在演武场最前排,陈牧下来后,旁边坐的便是楚河。
不过他是厚脸皮硬坐过来的,说是要照看着少爷。
陈牧倒也乐呵。
多个人挡着脏东西挺好。
毕竟陈广贤和陈德凯也坐这一排。
“陈德凯,你也上来演示一下。”
“啧。”陈德凯小声道,“麻烦。”
他起身动作有点大,楚河被带得踉跄了一下。
“等等。”
“干嘛?”
“你玉牌掉了。”
楚河顺势捡起玉牌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