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齐屁颠屁颠地下楼开着他的车往老宅飞。
刚好赶上了老爷子吃晚饭,在杨舒然那里吃了几天外卖,看着一桌子的佳肴只吞口水。
厚着脸皮坐下,“爷爷您吃饭呢?赶早不如赶巧,我陪您一起吃。”
老爷子垂眸懒得看他一眼。
做出这种蠢事,把苏家也得罪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阿姨给引齐添了一碗饭。
他狼吞虎咽的开始狂扫。
老爷子看着他的样子心脏病都要犯了。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无奈的叹了一口,引领集团交在他手里,要不了几年,就会破产,几代人的心血付诸东流。
“吃完就走吧!别再我在里碍眼。”
引齐就像没听见一样坐红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老爷子冷哼一声回了后院。
阿姨还在正厅守着给他泡茶。
引齐说:“柳姨你先下去吧,我自待会儿。”
“是小少爷!”
柳姨退下后,他就开始环顾正厅,上下打量着展架上的瓷器。
他挑了一个年代最久远的康熙官窑清花月影玉兰图观音瓶。
藏在外衣里去了古玩市场。
“2000块!”
“你看清楚,这是康熙年的,2000万还差不多。”引齐愤怒回怼。
“不卖就走!这个仿品,20年的。”
引齐不相信,拿过瓶子,去了另外几家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
引家是要破产了吗?既然摆仿品。
最后拿着两千块回了杨舒然那里,把钱交给了她,垂丧着脸倒进沙发里。
“你卖了什么,怎么才2000?”
引齐把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
杨舒然被气笑了,一点常识都没有,但为了能有钱花,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哥哥,你糊涂了,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放在客厅,肯定是放在保险柜里,或者房里的。”
引齐尴尬一笑,挠了挠头:“对呀!那我后天在去,明天是引领集团的奠基仪式。”
她想了想又说:“你明天去,不是更合适,他们的关注点都在大事上,想必你爷爷也会去,你不是更容易些!”
“好!”
下班后阮棉棉约了引鹤去吃饭庆祝,她掐着点的来到恒泰集团楼下。
没过几分钟,引鹤就一身矜贵笔挺的黑色西装,迈着大长腿,一副领导的压迫感,从大厅走出来。
哇塞!这样的极品男人,光看着就赏心悦目,鬼知道她晚上有多快乐。
引鹤走进把人从机车上拉了下来,她168的身高,站在189的引鹤身边格外的娇小依人。
“走吧!开车去!”不容置疑的口吻。
“哦,我们去吃什么?”
她再来的路上想了一路,还是没想出来,这种亘古难题还是留给他想吧。
引鹤揉了一下她的头顶:“定好了。”把她手里的钥匙拿过丢给小陈,拉着人进了车。
小陈:???我太难了,不仅要开豪车,还的开摩托车,两极分化太严重了。
车里阮棉棉叽叽喳喳说个不听,跟他分享着她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引鹤干脆把车载音乐关了,耐心地听着。
自从她来到身边,他的世界从单一变得具象化,浓浓的烟火气,把他的万年寒冰心一点点暖化。
他喜欢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