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心一笑,按动车门小鹿在胸腔里乱跳。
生怕守不住心里那最后一丝底线,汹涌的爱上他。
引鹤见她的车,弯身坐了进来。
无处安放的大床腿,蜷缩在副驾驶里。
“星宇饭店!”
“好嘞老板!”阮棉棉打趣回应。
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今天的梅闯比昨天更放飞自我,盯着一头烟灰蓝,左耳上带着一个醒目的银色耳钉,黑色体恤套在身上,一股子叛逆青年的味道。
“阮棉棉,你胆子真肥,你老公在这呢,还敢明目张胆地看别的男人?”引鹤把她的头扭向自己。
兄弟的醋都吃!这么丧心病狂?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还是喜欢你这款沉稳霸道的。”阮棉棉拉起他的手,垫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引鹤的耳根肉眼卡见得变红,拉着她往座位上走。
梅闯假意生气,双手抱在胸前说:“这就是新婚燕尔吗?公共场合都腻歪,完全不管我们单身狗的死活!”
“哈哈,那我们收敛一点啊!”阮棉棉嬉皮笑脸地回应着。
饭吃到一半,阮棉棉起身去了卫生间。
好死不死在卫生间里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婉华
她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吗?引霆住院的消息都登上各大新闻了。
“宝贝,那个不中用的,现在已经在医院躺着了,用不了多久,等他没有了利用价值,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
“钱我早就转移出去了,放下,够我们三人用的。”
“宝贝我想你了,在他身边的每一天,我都恶心的想吐!”
我去,这是出轨了?连引齐都不是引家亲生的?
那引霆这个接盘侠还真是个大冤种,稳稳捧在手里30年。
听着旁边挂了电话,出去了,她才敢小心意义的提上裤子出门。
结果那货正在镜子前面补妆。
看见阮棉棉出来,她脸都绿了,手里的口红掉落在地。
完了!她的秘密全部被听了进去!被她泄露个一句半句的,那她以后就不用活了。
“你听到什么了?”
阮棉棉强装淡定:“你说什么了吗?我蹲厕所有戴耳机的习惯,怎么了?”甩甩手上的水出去了。
沈婉华当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
捡起地上的口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里杀意渐起。
等她出去的时候,洗手台上还留着半截掰断的口红。
阮棉棉回到座位上,惊魂未定,她会不会被灭口。
“怎么了?脸色不好!”引鹤关心的问道。
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没事!”
她的眼神不自觉的向卫生间方向瞟去。直到他们走,也没见沈婉华出来,猜想这里应该还有后门。
临别时,梅闯真的兑现了他上次的承诺,给他们一人一个礼物。
回到家里,她洗漱完躺在床上,回想着在卫生间听到的话,和沈婉华看她的眼神,眉头蹙了起来。
引鹤揉着头发出来,伏在她的腿上问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从上了趟卫生间回来就一直心神不宁的!”
她不知道应不应该跟引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