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名是哪两个字?应该不是灰色的灰吧?”
引鹤抬眸神色淡淡。拉过他放在坐上的左手,在她的掌心写下。
阮棉棉愣了一下,掌心的温热和酥麻席卷。
“朝晖的晖呀!我就说不可能是灰色的灰。”傻笑着尴尬开口。看着交织的手,害羞的手收到桌下摩擦裤缝。
引鹤看着她羞红的脸,眼里闪过一丝邪魅,她的手温软纤细,握在手里触感美妙。
喉结上下滑动。轻咳一声:“那个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外婆家!”
“好。”把碗里仅剩的几粒米饭巴拉干净后,跑上楼换衣服,见长辈穿个破洞裤不礼貌。
翻了一圈衣柜,全是那种酷拽风,后悔把裙子丢了,看来还的买几身正式点的衣服,撑撑场面。
最后挑了一身白体恤+微拉牛仔裤,套在身上,跟着他出门了。
不出所料,也是豪宅。
甚至比引家老宅还要豪。
门口一排紫竹幽苒翠绿,脚下的鹅卵石光滑的快要冒油,是时光留下见证。
引鹤昂首阔步的走在前面,挺直的后背,笔直的大长腿稳健的向前一步步迈进。
阮棉棉脑海里想了一圈最后想到一个词“矜贵!”
“晖晖”
阮棉棉的思绪才从他的后背移开,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庭院中坐着一位典雅高贵的女人,头发盘得一丝不苟,深蓝色的旗袍上披着一件银白色的丝绸披肩,给人一种宁静美好的感觉。
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外婆。
引鹤加快了脚步,低沉的声音喊了一声:“外婆!”
他没有回头,向身后的她伸出了手。
阮棉棉会意,把手搭上,他自然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往前轻拉,两人身体靠近,自然的走在他的身侧。
外婆看着他们牵手走过来,笑意直达眼底,加深了眼周的角纹,慈爱又温和,“这位是?”
引鹤加重了捏在手腕上的力度:“她是我的妻子,棉棉。特意带她来见见您。”
外婆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转过身子看向她,抬起搭在膝盖上的手,
阮棉棉很乖巧的上前一步蹲在外婆的身边,握住她的手,甜声叫了一声外婆。
蔺女士慈眉笑目的拍了拍她的手;“唉!乖孙媳。”
又侧目看着引鹤“哦?什么时候的事?”
引鹤也蹲下来:“昨天刚领的证。”
“好好好!走,我们进去,外婆给你们拿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