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有些心虚的在他怀里蹭了蹭,自己都记不清的日子,他一个威风凛凛的大男人既然记得。
“不用。”
“你今天没洗澡?”
阮棉棉从他怀里出来,摸着头发问道:“我的头发臭?”
狗鼻子吧,没洗澡都能闻出来。
“不是,卫生间地板是干的,你来大姨妈还不去洗澡,你这个小脏鬼。”
说着引鹤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
“饭都吃到哪里去了,怎么就一点肉都没涨起来呢?”
从他认识阮棉棉开始她就是清瘦的,168的个子还不足90斤,这次大病一场后,更上清瘦的厉害,胃口也变得很差,有时候强迫她多吃几口,她就会吧黄疸水都吐出来。
现在他只能让黄阿姨变着花样地给她做好吃的。
睡到半夜,阮棉棉热得从他身上挪开,一翻身,裤子又擦到了水泡,她迷糊中喊了一声:“引鹤,好疼!”
引鹤一秒睁开眼睛:“哪里疼?”
她没有睁开眼睛,朦胧中嘟囔一句“腿。”
引鹤轻轻地卷起她的裤腿,白皙的皮肤上冒着几个水光晶华的大水泡,看得他眉头邹了邹,
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长水泡了?
还骗自己说是来大姨妈,穿长裤就是为了不让他看到吧!
他心疼的捏着他的脚腕吹了吹,动作轻柔地把她的长裤褪下,一双美腿上,大小不等的水泡,有十多个,还有几个已经破了流水。
此刻的引鹤眸光幽沉如墨,看这样子,倒是像开水烫的,这个傻丫头,什么时候受伤,怎么也不说一声,还自己偷偷藏起来,不让他知道,起身去客厅在箱子里找了一只烫伤膏。
回到床上,一边轻吹,一边替她擦药。
她睡的沉,药擦完了,人都没醒。
第二天是周天。
引鹤陪着她睡到了10点才起来,他又给她擦了一遍药,才去了浴室洗漱。
阮棉棉睁开眼睛,就感觉两条腿上凉丝丝的,没昨晚疼了。
浴室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淋浴声,她揉了揉眼睛,靠在床头,垂眸一看,自己既然就穿着一条小内裤,白嫩的大腿就这样裸露在外面,腿上还传来了烫伤膏的清凉味。
引鹤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定定的看着她“醒了?腿是什么时候烫伤得?还学会跟我撒谎了?”
阮棉棉对上他的视线,心虚的败下阵来,半垂着眼眸,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声回答:“昨天我不小心,碰到热水,烫的,没什么大事,”
引鹤围着浴巾坐在床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认真说道:“我是你老公,你不靠我,还能靠谁?哪里不舒服,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不是再跟你商量,是命令。”
自从她受伤后,他的心就没一日安宁过,生怕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再受一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