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完了不是指生命的结束,而是指政治生命的终结。
另外一边,贺州中心医院!
方婷在聂涛处理完了现场、带离了两名碰瓷罪犯之后,便立即坐电梯来到了母亲方姊萍的病房。
之前电话里,方姊萍已经告诉了女儿具体的病房号。
不过方婷感到的时候,方姊萍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了,没什么大碍,就是腿部有些皮外伤。
经过紧急处理之后,估计明天就能出院。
方婷看到自己的母亲没什么大碍,一颗悬着的心儿也就放了下来。
方姊萍宠溺的摸了摸女儿精致的脸蛋,问道,“不是说没什么事就不要来了吗?难道你下午没课?真是不听话!”
“哎呀,老妈,你才不听话呢,不是和你说了嘛贺州市你不用过来的,周末和其他节假日,我不都回回往省城跑,看望你和你爸吗?
干嘛今天又到这边啊,
你看这不出事了吗?”
“哼!我还不是放心不下你吗?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在贺州也没什么依靠,我怎么放心的了。
之前劝你不要来这个城市,给你安排一个省城的高中,你就是不听,说什么对这里的一中有感情!
非要到贺州一中去当老师。
不是你这么倔,你妈我用得着这么麻烦大老远的到这边来视察调研吗?
全都是为了你,我才会跑到这边的啊,当时就是要去你们学校视察呢!”
方姊萍说着,露出了一副略带柔和的生气表情。
这种表情在这个省委常委、省委组织部长身上是极少出现的,也就是面对自己老公和女儿的时候,才会这么放纵的透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
这也是当官所必须承受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你坐到了那个位置,那你就不仅仅是你了,你代表的是党和政府的形象,是不能喜怒形于色的,是必须在任何时刻都保持冷静从容。
“妈,这件事情的确是我没有照顾到您和爸的感受,但是女儿这么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
贺州一中是我的母校,也是我大学期间实习教学的地方,我对这里有感情。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个学校是我凭借自身能力考进来的,在入职前当地的教育系统官员,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很为我自己的这种自力更生骄傲,也希望您和爸能够支持我。”
方婷一脸真诚期盼的看着自己的老妈。
方姊萍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作为组织部长她管着全省上上下下成千上万人的乌纱帽,但是唯独管不了自己的这个女儿,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叹气一声,由着自己女儿的性子去瞎折腾了。
“对了,妈,刚刚在楼下过来接我的警察是谁啊,说起来我得好好歇歇他呢,要不是他帮我解围,我今天真的就要被那俩碰瓷的欺负了。”
方婷为了转移话题,当然也为了一点点的私心,就问起了聂涛的身份。
方姊萍是女人,对一些细节非常的敏感,知道女儿这么问了,就是对那个年轻警察有兴趣了。
不过她没有立刻说破,“咦,奇怪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感恩之心了,人家一个警察抓碰瓷的犯罪分子,不是他的本职工作嘛?
你道什么谢啊!?”
其实方萍知道今天聂涛帮了他们家很多,先是把她送到医院,然后是替她的女儿解围。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老老实实交代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