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动作,便疼痛不已。
他冷哼一声,“本王也想知道,你为何会在深更半夜溜到后花园去?不要告诉本王,你有夜游之症!”
“奴婢不敢在殿下面前扯谎。”
我的睫羽微颤,氤出一片水雾,“奴婢确确有夜游之症!自奴婢头一次在后花园邂逅殿下,便夜夜梦到与殿下在后花园重逢的场景。奴婢也是不久前才发现自己得了此症。”
他的瞳孔微缩,染了薄怒的面孔向我逼来,“柳依,你还敢撒谎!”
“痛,头好痛……”我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奴婢……”
“没有撒谎”二字来不及说出口,便被他堵了回去。
他欺唇而下,吻住了我的唇。
“比谎言更可怕的是真相……”他喃喃道。
我的伤口因他的暴力而撕扯开来。
我呻吟出声。
他动作一滞,垂目向我肩头处看来。
因为适才的撕扯,一大片鲜红洇满了纱布。
“殿下,好痛。”
又一声呻吟自我喉咙处闷出。
那声音……极其的……煽情加不正经……
他扶额作无奈状,“本王不欺负受伤之人。”
他翻身下床,随意披起一件外杉。
刚走出两步,他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道:“你肩头的那支玫瑰甚有特色,本王改日再作研究。”
他的脚步声渐远。
我的懊恼渐浓。
那一声呻吟,原是为了助兴而已,不成想竟生生吓退了他!
师傅曾说我样样都好,唯独缺少一点女人味。
我屡次勾引苏言尘不爽,想必是有这方面的欠缺吧。
罢了,罢了!
大鱼上钩总归是要难一些。
且勾且等吧!
翌日,我成功爬上了荣王床榻之事在荣王府内疯传开来。
他们围着我左一句“恭喜”,右一句“羡慕”。
“尔等莫要激动,我尚在艰难跋涉!”我面色哀怨,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继续探索殿下床榻与我的距离。”
苏言尘得知后,又是一脸好笑地望着我,“你又何必向他人做这一番解释?”
“因为奴婢从不扯谎!”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他被我整得没有脾气,“柳依的脸皮果真是厚……”
因为我肩头挨了这一刀之伤,苏言尘对我的试探便暂时有所搁置。
然,与魔共舞,我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此后的日子里,我极尽乖巧逢迎之能事,将苏言尘服侍得很是舒心。
他竟开始如孩童般依赖我。
他只喝我泡的茶水,只穿我熨烫过的衣服。
照这种趋势,他沦为我裙下臣的日子,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