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宗?!那是什么?”迟钰和其他人一起,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她侧目看了一眼其他看着迟鸿雪的人,状似迷茫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脸色却沉了下去,问牧重萧:“血衣宗是什么?为什么会在我们云都出现?”

“血衣宗是魔修之中的宗门。”牧重萧脸色也不好看,沉着声音说:“他们的修者最拿手的就是这血衣阵……”

“魔修?”迟钰微愣,没想到这种“生物”到哪儿都有,着实是吃了一惊。

“常人通过吸纳天地灵气感灵修炼,而魔修能够以人为桥梁做到这一点儿。”牧重萧大抵是看懂了她眉宇间的疑惑,耐心地解释道。

“当然了,都冠上了‘魔’之一字,总归不怎么好看,他们的手段,确实相较旁人,更……”牧重萧斟酌着词句:“不堪一些。”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谨慎地行至长街尽头岔路口处,那里竖着两丈左右的牌匾,牌匾上钉着具尸体!

那尸体皮都被剥了,打老远一看是血肉模糊的一团,两只眼瞪得奇大无比,嘴里不断地涌出鲜血来,殷红的血顺着木质的牌匾淋漓地往下滴,都给那木头上了层包浆,一滴一滴地坠在地面上。

“……就像这般。”牧重萧足足默了好一阵,才说。

迟钰正待说什么,迟瑾跨步来到她的身后,挡住了她的眼睛:“别看,钰儿。”

她视线受阻,有些不安地咽了口口水,怯生生地拽住了迟瑾的衣袖,但是没忘了冷静地继续问牧重萧:“那这血衣阵是干什么的?怎么才能破?”

“你倒是不害怕。”牧重萧有些诧异地轻笑了一声,道。

“害怕有什么用,钰儿多关心一下,怎么才能让我们大家活下去才是。”迟钰勉强笑了笑,看着有强颜欢笑那味儿了,实际上内心波澜不惊…

开玩笑,她好歹也是从枪林弹雨里走出来过的,怎么也不至于被这些吓到!

牧重萧没有看她,垂着眸道:“本尊也只是听说过血衣阵的名号,这种法阵是阶段性的法阵,最初的效果就像是幻阵一般,它让人无声无息地沉溺其中,化作阵眼的养料。”

“所以一开始我们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幻象?”迟钰心念微动,问道:“那些人还没有死对吗?”

“想得美。”牧重萧轻笑了一声,觉得小姑娘实在是天真:“在这血衣阵之中,只有死人才是阵主驱使的傀儡……”

“所以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吗?”迟钰眨了下眼睛。

迟瑾一直没有松手,她的长睫扫在迟瑾的掌心之中,他安慰地摸了摸迟钰的头:“别担心。”

“不尽是。”牧重萧语气缓和了不少:“若是你们能尽快破阵,那剩下的人就会没事儿。”

他解释道:“血衣阵最初是大型的幻阵,幻阵的效果视布阵人的修为而定,强大的布阵人可以让入阵者永远都堪不破幻境,直到死亡。”

“他们甚至会觉得死亡是正常的,这个过程没有丝毫的痛苦。”

“而你们一进来没多久就发现了破绽,说明这布阵人并不是什么强者。说不定只是迟恬那小丫头布下的。”

“如果是她的话,这个阵法甚至不能覆盖全城,城中必然有地方没有受到阵法的影响!”

这句话迟鸿雪也说了一遍,他思索着仰头看着那牌匾,道:“若是不受法阵影响,定是有什么强大的力量在护着,说不定……”

“是迟家?!”万剑臣愣怔了一下,道:“临行前族中长老都还在闭关,老夫便将族中大阵交给了一个信得过的弟子,让他们必要的时候打开大阵!”

“那还等什么?!赶紧过去啊!”聂阎一听这

话,眼都亮了些许,急道。

迟鸿雪点了点头,他们甚至都没有看旁边的迟从松一眼,便兀自决定了接下来的行程……虽然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就是了。

于是一行人又开始往迟家的方向而去。

迟钰微微皱了皱眉头,被迟瑾带着往前走了一段路,实在是不太习惯,只好纠结着开口:“哥哥,还要蒙着吗?”

迟瑾没有说什么,只默默移开了手。

迟钰回头看了他一眼,才继续往前走着,同时默默地问着牧重萧:“既然是阶段性的阵法,那这迷阵被破后又是什么?”

“自然是……杀阵啊。”牧重萧慢悠悠地说。

与此同时,几道一人合围粗的血色藤蔓自四周冲天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憾向了人群,迟鸿雪厉声喝了一句:“大家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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