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瑾心上一颤,赤厄怎么在这儿?如果赤厄在这……那钰儿呢?!

裹着他的火也不晓得是什么,竟还在帮他疗着伤,不过一小会儿,迟瑾就觉得自己身上的伤都没那么疼痛难忍了。那团火恋恋不舍地缠绕着他的指尖一瞬,就被赤厄一口吞了回去,没了它的限制,迟瑾终于发现,自己已经被带远了不少。

他撑起身子,语气难得有几分急,他皱着眉头喊了一句:“赤厄!你……”

还没等他说完,赤厄张口一吐,身上的妖火就腾腾地往那女人方向烧过去,强大的妖兽威压猛地炸开,在场诸位都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强大的压迫感——这是……五阶妖兽的威压?!

郁子澜眯着眼,轻声呢喃了一声:“……灵血之身……有意思……”

所以迟钰那么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能有办法,就是指这个?他勾了勾唇角,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地分出了自己的一缕分身。

另一边,迟钰盘膝阖目,坐在原地调息,也在……静静等着郁子澜。

她给赤厄喂了不少的灵血,再加上自己还要费神运功,以免灵血伤到了赤厄……

迟钰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心说她以前不相信自己会变成那种“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的那种人,没想到自己却成了“被人吃还要自己煮自己”的那种人……也不知道这两者之间哪个更显得自己是个傻子。

不过……好在算是赶上了,若是五阶妖兽的话,配合城中那些人,应当是同那魔灵之体有一战之力的!

迟钰微微笑了笑,觉得还是不算亏。

她的面色苍白如纸,只余了一点儿血色残留在唇色上,都有些像了无生机的布娃

娃了。

郁子澜的身形像是雾气一般氤氲在这一小方天地之中,逐渐凝成形,他不甚在意地掀袍坐下,笑眯眯地看着迟钰:“钰小姐真是好手段啊。”

迟钰甚至没有睁眼:“岂敢,跟郁公子比起来还是有所不如的。”

“在下倒是好奇,你们迟家可不算什么玩意儿,你和你兄长……是哪儿来的灵血之身?”郁子澜还是在笑着,可是一股子凉气却悄无声息地炸开了。

迟钰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好脾气地解释道:“灵血之身承之父母,既然我们迟家没有灵血传承,那自然是我母亲予的。”

她有些奇怪地思索着:“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郁公子都不知道?”

郁子澜凉凉地笑了笑:“此话差矣,在下可还听说,灵血也是可以被人直接剥夺,转移到旁人身上……”他说到这儿,微微顿了顿:“你看那血衣宗,干这种事儿可最是擅长了呢。”

他这句话说的就有意思了,这是在怀疑他们兄妹俩的灵血之身都是从旁人那里剥来的?

迟钰好笑地看着郁子澜:“郁公子,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觉得?”

她这么问着,心上却是一动,郁子澜为何这么在意他们兄妹俩身上的灵血之身?莫非……他和自己现在的那个母亲有什么关系?

“是吗?那不知钰小姐的母亲到底是什么人?在下可从来没有听过关于她的信息呢……”郁子澜似是好奇,定定地看着她:“在下倒是很好奇,身负灵血,却在你们迟家销声匿迹的那个人呢,到底是谁?”

迟钰斟酌着开口,开始在自己的记忆里扒拉关于母亲的记忆:“我……我母亲名唤姜玉言,我出生没多

久母亲就已经不在了……只隐约记得她是个很温柔……的女子?”

她把有些贫瘠的记忆翻到底了,也只翻出了一些模糊的印象。比如耳畔轻柔的童谣,还有嘴边甜兮兮的蜂蜜水,以及清脆的笑声……

这些印象交织出了一个温柔的女人形象,迟钰艰难地回忆着,面容悄无声息地柔和下去。

“呵。”郁子澜还没有多说什么,倒是牧重萧在她的灵识海里笑出了声。

牧重萧之前耗费了不少的力量,虽说迟钰喂了他不少的养魂丹,但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回灵识海中休憩,又帮着迟钰守了关,等迟钰和赤厄出关的时候,整个下半身都快要湮灭不见了,一见到她就钻进了她的灵识海之中休养了。

这会儿大抵是找回了些许的力气,听到迟钰说的话,笑意漫了上来,咂了咂嘴道:“你竟说她是个温柔的,看来果然是年纪太小了不怎么记事啊。”

迟钰:“……”她突然有点儿好奇,自家那个便宜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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