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锦亲王小心翼翼的将悠悠平放下来,然后又从边上拿了皇上的毛毯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看向皇上压低了声音道:“本王的闺女累了,皇上说话小声点。”
皇上:“……”
这狗玩意儿……还交代起他来了?
瞧他说话时高高的昂起来的脖子……就跟那公鸡似的!
还是只极具攻击性的铁公鸡!
又想打他板子了!
皇上心里不爽归不爽,但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黑着脸道:“你这闺女这么厉害,你这狗玩意儿怎么不早说?害朕为了这事头疼了几日,白头发都多了几根。”
锦亲王翻白眼,嘀咕,“你那白发分明是不节制导致的!”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叫皇上听见。
皇上当即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
“本王说,本王先前也不知道悠悠这些本事!皇上信么?”锦亲王歪歪扭扭的站着,显得有些痞里痞气的。
皇上定定的盯着他看了几秒,又看了看悠悠,疑惑,“你真不知?今日这些不是你安排的?”
锦亲王哼哼了两声,道:“皇上以为臣是什么人?本王岂会受那些威胁?就这些个破事……哼哼……”
皇上:“……”
想想倒也是,按照锦亲王平日行事的尿性,是不会做出今日这样的事来。
不!
不对!
这狗玩意儿压根就想插手今日这事!
这么想着,皇帝抄起桌案上的砚台就朝锦亲王砸去。
锦亲王一个旋身,伸手就将砚台拿在了手里,仔细的看了一眼,扭头就道:“谢皇上赏赐,本王的渊儿恰好缺这么一方砚台练字。”
说完,锦亲王就吩咐了边上的小太监,“去,给本王将这砚装起来,待会儿本王要带走。”
皇上:“……”
狗东西!
真是不要脸!
“呃……”
小太监抬头,望向了皇上。
皇上虽然嫌弃,但还是很大方的摆了摆手,示意他将砚台装起来。
“这丫头既不是你安排的,那她如何进来的?还藏在了太安殿的桌子下面?”皇上疑惑。
锦亲王想到时宴宁在殿上对他说的话,无奈道:“估摸着是悄悄的藏在了臣的马车内。十皇子是这丫头救出来的,她估摸着是听到了些什么风罢了!”
“哈哈哈……这叫什么?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两日为了小十的事,云意没少掉眼泪,现在好了!朕总算是能给她一个交代了。”皇上一脸的轻松愉悦。
锦亲王想到朝堂上极力请求将十皇子祭天的云二爷,眉头狠狠的一蹙,但到底也没说什么!
“这蝗灾的事,不知皇上心中可有了成算?”锦亲王问。
“雨!”皇上道:“这蝗灾多数是以干旱导致的,你这闺女既然会引雷,那自然求雨应该也是会的,只要下雨的话问题便能解决了。”
“另外……正值秋收的季节,虽能遏制住灾情,但老百姓定受了不少的损失,减赋是一方面, 救济也是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