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急的身形不住的穿梭在房之间,之间那早上还莹润光泽的瓶子,现在却是已经变成了土坯的颜色。
“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负责看管这批瓷器的!”
赵杰从来没有这般激动过,全然不顾富家贵公子的形象,只歇斯底里的咆哮着,疯狂至极。
“回公子的话,是我,是我负责照看存的!”
猛然间,赵杰便领住了那人的领子,狠狠的将他甩在了地上。
“你究竟是怎么看守东西的,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你可知晓你干这些究竟会如何,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那人一听,也径直吓得腿
软,只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公子,冤枉啊,小人真的什么也没做啊,我就是按照您的吩咐看守着这房,别的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言罢,那赵杰像是彻底疯魔了一般,只径直一脚便踹在了那人的肚子上,那人在地上一阵哀嚎,将旁边的人吓的不轻。
门口,顾客们闹得越来越凶,甚至有激动的已经将手中的瓶子径直砸在了门上,情况越闹越凶,甚是紧张。
店铺内,赵杰没了法子,只径直将门打开,直接走了出去。
“诸位顾客,大家先不要激动,是我们赵家的白瓷瓶出了些问题,我们愿意承担责任,诸位只需将手中的购买白瓷瓶的凭据送去我赵家钱庄,他们自会为大家退钱,此番是我赵家的过错,望诸位多多承担!”
如此,门口的那些人才消了些气,只是心中还是有些不快。
如此一番大动作,赵家的名声算是在京城之中败了,而且因着做的那些瓶子原料十分之多,此番赵家算是大出血,损耗众多。
陈娇娇来的时候,便是瞧见赵杰一个人坐在春香楼里,满地的酒瓶子滚做一旁,很是颓废。
“杰,你这
是怎么了?怎么这般颓废?”
她刚从清音寺回来,自是没见到京城之中的那般大动作。
她此番来正是为了那白瓷瓶的事,此番赵杰只拿了东西,得了这便宜,还未给她任何的补偿,她怎能就此放过这机会。
地上赵杰却是不做声,只领着旁边的酒瓶,径直往嘴里灌去。
陈娇娇只觉得他这样子不正常,却是也没做他想,只径直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挽住了他的胳膊。
“杰~,上次那白瓷瓶的秘方你可还算满意~”
闻言,赵杰却是没像从前那般翻过身来将人抱在怀里,只怔愣着转过了头,那双已带了些醉意的眼睛里,满是可怖的红意。
这眼神实在太可怕,带了噬魂的疯狂,陈娇娇一时惊得只愣怔在了原地。
忽的,赵杰一把抓住了陈娇娇后脑的头发,似是发泄似的,狠狠向后一扯。
“陈娇娇,你还有脸提白瓷瓶的秘方,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害的我们赵家,我要弄死你!”
言罢,手中的力气加大,另一只手愕然间狠狠的扼住了陈娇娇的咽喉,巨大的力气袭来,陈娇娇只觉得一阵窒息感疯狂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