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得飞快,陈娇娇自然也知晓了。
她可是这件事情的大功臣,不去讨点儿好处怎么行。
那边,赵杰却是正在春香楼赴宴。
李炎经了这阵子的修养,身体已然是好了大半,他父亲也听闻了这赵杰的本事,特意来让他套套近乎。
“赵兄啊,你可真是才兼备呢,这不光人
长的俊朗,便是做生意也是很有一套,你这白瓷瓶的生意可是大赚特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照顾一下我们李家呢?”
李家自上次同林家闹僵之后,生意便一直不景气,后来又经了顾瑾修那事,本来以为能有所改变,谁知,那该死的狗官却是看中了顾瑾修那个穷生,竟然背地里使手段阴他们李家,如今生意是越发不景气,大不如前了。
听着这般恭维,赵杰心下自也是十分满足,只径直端起了一杯酒呷了一口。
“好说,李兄的面子我定然是要给的。”
言罢,那李炎也很是满意,刚要说些什么,便被门口进来的仆人给打断了。
“公子,公子,您快去店里瞧瞧吧,早上买了我们白瓷瓶的人都堵在门前,说要退货,现在正闹的不可开交呢!”
言罢,只听赵杰手中的酒杯轰然落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林府,顾瑾修却是已经换上昨日新买的衣物,只坐着马车便进了宫。
此番是皇上单独召见,只秘密的叫他去御房等着,并未叫去太极殿。
“你可知朕今日叫你前来所谓何事啊?”
顾瑾修立在阶下,心中很是明了
,只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草民斗胆,皇上今日找草品前来,正是为了前几日在太极殿上的事情。”
这话说的倒是有意思,上座上的人听了微微眯了眯眼眸。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日皇上故意宣草民于太极殿上,怕就是为了让那些大臣们心中有所忌惮,互相猜忌,如此才能制衡朝局,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露出马脚。”
顾瑾修说这话时倒是十分平静,不卑不亢,全然没有看出半分的惶恐。
“顾瑾修,你妄议朝政,还对朕的爱卿横加揣度,试图调拨朕与臣子之间的关系,你可知你该当何罪?”
上座之上,皇上威严的面眸蓦地沉了下来,叫人有些招架不住。
顾瑾修却依旧还是那般模样,笔直的立在原地,一双深邃的眸子径直直视着皇上的眼睛。
“是草民妄议了,不过是非曲直,孰对孰错,臣相信,皇上您自是心中有数。”
如此言语,倒是让皇上对阶下之人有些刮目相看。
“哦?此话又是从何说起啊?”
“草民一早便知晓皇上会召见草民,原因便是因为科考时卷子上的那道题,“尹框”即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