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入sdlers’酒吧,我自如了许多。但估摸心里装了事儿,不是纯粹来消遣的,所以神态并不轻松。
和韩彻两人吵吵闹闹一下午,嘴皮子都闹酸了。
他当着我的面将那杯药酒一口闷掉,非常严肃地向我科普这类补材并无实际医疗或壮|阳功效,除生|精作用只能让人上火。说完,他一言不发继续干活去了,轮到我这个马屁拍到马腿上的人心惊肉跳,这不是买错品牌的小失误,而是往人心上扎针。
我把自己北方的属性卸载干净,扯着他的袖子撒娇道歉,“别气啦。我换个东西送你?”
他紧盯着电脑屏,一副抽空理我的样子:“什么?”
“你喜欢什么?”我这次直接,不装聪明了。
他抄起手来,斜睨我:“你觉得呢?”
“我只知道你喜欢美女。”
“那就送这个吧,”他再度靠近我,摩拳擦掌般迫不及待,故意笑得痞里痞气,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表情,“正好喝了一杯生精酒无处发泄。”他手抚上我的腰,吻热烈地烫在我的皮肤上。
我任他动作,完全没当真,大脑飞转,怎么送他美女?我在市并不认识长得好看且随时可以断绝来往的美女。这时,我突然瞥见他房的吉他,激动地抓住他顺势而下的手,欣喜若狂:“今晚酒吧我做你的gan如何?”
我当然知道韩彻这种人根本不需人帮忙搭讪,但不代表他对这种搭讪方式不好奇。英美剧喂养生活的人猎奇心理和行为尺度会比普通人大,他更是尤甚者。
我说完他眼睛一亮,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知有戏,这烂摊子算挽救回来了。
但我没想到,我的尺度太小了。
高脚凳将美女的长腿效果拉伸至极致,酒吧的昏光魅影将暧昧气氛衬得恰到欲说还休之处。我第一次在酒吧如此殷勤认真地找寻美女,不负所望,这个世界上美女就是比帅哥多很多,随意巡睃一圈,一圈都是美女,各个类型都有。
同时也不负我隐隐的盼望,捕捉了一个帅哥,还和他目光相撞了。
我对韩彻说:“我觉得吧台那个穿黄裙子的姑娘很不错。”
他摇摇头。
我又指向那位红色马甲衫的熟女,“那个呢?”那姑娘是我的菜,我喜欢在闹吧还自带艺风的人。
他摇头,“女青太头疼了。”
“宝蓝色吊带衫的辣妹如何?”
“在你眼里我这么野?”
“”你不是吗?我含怒瞪他。
他敛起挑剔的表情,抿了口威士忌,“好吧,其实我是怕她带我去洗手间。”
真惨。我默哀后重拾耐心,但没个三两句他又把我打发了,我叉腰怒了,“你到底是不是来泡妞的?”
他失望:“我只是没想到你和我的品味差这么多。”
“我哪儿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你照照镜子不就行了吗?”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把我给说红脸了。
我抑住快乐的唇角,还真准备掏镜子,他拉住我的指尖,“现在不行,现在需要一面照妖镜。”
这个男人多气人。我没理他,强行在黑暗里补了个口红,他好整以暇地看我,冷笑道:“说男人是骗子,女人又何尝不是,大家都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甚至你们露馅得更快。”
“我们是修饰外貌!”
“我们是修饰内心!妹妹,殊途同归!”
谁有功夫跟你谈两性。我皱起眉头,“那我兑现不了礼物了?”看他这副不上心的样子。
他挑眉:“谁说的?”
没想到他早有目标,我见他一直闷头喝酒,当此事全权交由我了。该想到的,玩咖的眼睛属2k钛合金狗眼,隔着衣服都能看出ad来。
韩彻低头饮了口酒,沉声说:“三点钟方向,那位西装男旁边的女士,能帮我拿下吗?”
我抬眼望去,赫然是刚跟我眼神对视的帅哥那桌,我刚还惋惜他有女伴了呢。“可是人家有伴啊。”
“关系不清楚,但除了坐在一起没有亲密举动,而且,”他势在必得地挑了挑眉,“她刚看了我好几眼。”
我语塞,那还要我干嘛。
他玩味道:“你去帮我拉个线呗,不是gan嘛。”
“如果没有我,你平时会怎么做?”我站起身来,将那圈人看了个清楚。
他也不遮掩,“我会点一杯鸡尾,在酒保指向我的时候同她对视一眼,这样可以的就可以,不行的就不行了。”
可真简单粗暴。“不应该还有一种可能吗?”
“拿腔拿调豁不开的?”他举起酒杯,别有深意地与我碰杯,话里有话地强调道,“那我也喜欢,有征服感。”
我用酒杯掩住张皇,被戳中了脊梁骨似的,没由来的一阵慌张,我就是个不敢上前又极度渴望的人,好奇心总攀在自身尺度之上。
将余酒饮尽,空杯用力砸在桌上,我开始伸懒腰热身,一副要上战场的样子:“等我信号!”
他拉住我,“你准备过去怎么说?”
“告诉你哪儿成?”我矫情了一下,走出两步回头看他一眼,指着他的领口说,“你把衬衫扣解了。”
他顺从地解了一颗,我扬了扬下巴,他低笑地又解了一颗,我摇摇头,自己上手,粗鲁地把第三颗也拽开了,“这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