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美眸，笑嘻嘻道。
孟吉往椅子上一瘫，语气淡淡地回答道：“为难了，又没为难。”
“嗯？”
司红夜眨了眨眼，有些发懵。
她旋即没好气地白了孟吉一眼，“说人话！”
“昨晚的事没为难，不过监正大人又给我出了个难题，要我参加祭天大典，在最后一刻挑战仙子和圣女，不让她们夺魁。”
孟吉语气复杂道。
虽然他已经认同了阮星绮的计划，但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歉疚。
毕竟，这终归是对仙子和圣女的背刺。
“有意思，你答应没？”
“答应了。”
白发妖女再次丢给孟吉一个白眼。
“那你还说什么？”
“……”
孟吉默然无语。
“不过吧，这也是你挣名声的好机会。”
司红夜话锋一转，嘿嘿笑道：“能夺得祭天大典的魁首，将来出门在外，报上名号，忽悠一些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尤其好用。”
“我是那种人么？”
孟吉一脸黑线，“光是仙子和圣女都让我焦头烂额的，指不定哪天就会翻船。”
“哪有闲情逸致去忽悠别的女子？”
“对嘛！”
白发妖女拍拍他肩膀，“你都知道这个理儿，小仙儿和小妖女又何尝不知，所以你大可放手去做，她们绝对不会怪罪你的。”
“可她们师尊那边……”
“怕甚，把你天道灵蕴者的身份一亮，她们还会斤斤计较？”
司红夜轻哼道：“天道灵蕴者的女婿难道不比一个祭天大典的魁首虚名来得实在？”
“……”
孟吉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说。
自己要是敢说，仙子的师尊就敢杀自己。
他看得清楚。
卓凤君或许还好些，裴冷秋对自己却甚是不喜。
这也是孟吉始终犹豫的原因之一。
一旦自己真的出手，逼得仙子和圣女认输，裴冷定然是第一个要找自己麻烦的。
和未来丈母娘交恶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是。
和仙子与圣女的安危相比，这些算不得什么。
若非卓凤君和裴冷秋，仙子和圣女也不至于刀剑相向，在祭天大典上斗个你死我活。
“多说无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