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了。”
苏宝儿的怨气都快冲破整个木屋了,又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穿上衣服跟着在余致后面。
“今天我要去山上,你和我一起吗?”苏宝儿喝着小米粥,问余致。
余致看了一眼苏宝儿确定她是认真地的,于是点头应承:“我和你一起去吧。”
两人饭后结伴而行,看上去真不搭调。
到了山上,苏宝儿正愁怎么和余致分开,余致倒先开口:“我们分开走吧,说不定能找到更多东西,但是别离太远,相互有个照应。”
苏宝儿忙跌不送的点头。
这次上山,最主要的是把狍子光明正大的拿出来,随便溜达了几圈,捡一点柴火,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来到一处宽敞地,苏宝儿见左右无人,乘机把狍子拿出来丢在地上。
不得
不说空间的保鲜功能做得是真好,感觉还有热气似的。
她一边拖拽着狍子,一边喊道:“余致,余致,快来!”
余致远远的听见苏宝儿急促的叫声,生怕她遇到生命危险,也没有管草药了,朝着苏宝儿的方走去。
没成想,看着苏宝儿拽着一头流血的狍子赶来,余致惊讶道:“你打的?”
苏宝儿含糊道:“算是吧,余致你那边收获如何?”
余致指了指自己的背篓:“采了点草药,你不是说草药能换钱吗?”
苏宝儿伸头一瞧,有些是她认识的,有很大部分她都不认得,于是随口问道:“你还会采草药,那你之前这么过得如此寒酸。”
余致轻抿着嘴,没有说话。
苏宝儿见状,只当说道他的伤心处,连忙找补:“也是,你不采也是对的,不然你那大伯一家不得趴在你身上把血喝干。”
余致呼出一口气,深深的看了眼苏宝儿:“回家吧,这狍子会引来很多野兽。”
“那香樟树呢?”苏宝儿还记得她的衣柜。
“下午或者明天来是一样的。”
余致把草药的背篓递给苏宝儿,自己则扛起狍子,两人有说有笑的下山。
“你会处理狍子吗?”苏宝儿问道。
“不会,但是有人教的话,我可以学。”余致老实回到。
“那这个拿到苏家去?就说是你打的。”苏宝儿知道村里很多人都看不上余致,觉得他就是苏宝儿买来玩玩的,但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苏宝儿觉得余致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都
说君子远庖厨,余致做这些活从来没有抱怨过,也没有贪图过苏宝儿的一分一毫,苏宝儿觉得有必要为他证明。
“我打的?我用牙齿咬么?”余致示意她看看狍子的脖子处有一个很大的牙印。
“好吧,我承认,这是老虎咬死送我的。”
余致轻笑一声,感情她还去老虎身边捡漏,看着牙印,倒像是说的真话。
两人先回家,把草药放好,随便弄了点来填肚子,紧接着就扛着狍子往苏家走。
“我的天,宝儿,这是你们打的狍子?”
苏宝儿这运气也太好了,上次她捡了兔子,这次又是狍子,下次会不会是野猪啊。
来往不少认识的人都同他们俩打着招呼,还不忘问道在哪打的。
“运气,纯属运气。”
苏宝儿和余致相视一笑,加快了去苏家的步伐。
苏家今天是真高兴,最有出息的大孙子回来了,程氏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
忙拉着他的手:“你瘦了,读辛苦,得多吃,昨儿你小姑拿的野鸡汤,还有一半,一会儿你来我屋,都给你补补脑子。”
苏家和回家有一盏茶的功夫了,也没见小姑,往日她可总喜欢出来酸自己两句的,于是开口问道:“小姑呢,怎么没见她?”
他多少也是个童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院,家中有杂事也从不去劳烦他,之所以回来是舅舅来院说他娘不舒服,而且束脩费也凑齐了,该补上了,所以他才告假一天回来的。
“母亲,你看我拿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