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母亲把长寿面递给弟弟后望了楼末一眼,看到的是楼末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今天是你弟弟的生辰宴,你再怎么不通人情,也该热热闹闹的陪他过个生辰吧。”她的母亲,用着温柔的语气对着楼末说道。

可能因为楼末从一开始到母亲端上长寿面,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所以才这样对楼末说的。

可是楼末那时候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弟弟有母亲亲手做的长寿面,有他最亲的人陪他庆生,而自己只是一个他名义上的姐姐而已,看着一家人在忙着热闹,却感觉不到自己能做点什么。

对弟弟说生辰快乐吗?可是她觉得她的弟弟不缺自己的这句祝福,也觉得这样一句话会是苍白的。

听到母亲刚才说的话 楼末很想说点什么,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已经是华安城楼主的楼末,就像当初还是个小孩子的楼末一样,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最后还是她现在的父亲,出声打了圆场,但却让楼末更加的不想待在这了,她不是觉得现在这个家不好,她是觉得自己不好,自己融入不了他们。

“小末,如今修为如何了?上次的宗门大比怎么样?”

楼末现在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自然不好给人家难看。

而作为只是在记忆里的楼末,也依照过去,做了一样的回答。

“还行。”说完这两个字楼末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她那个弟弟却在她说还行的时候偷瞄了她一眼。

他的那些小动作楼末一直都能看见,但也不会去理会。

过了会,她的母亲开口说了件正事。

“末儿,你弟弟年纪也不小了,该到宗门学习学习了。”

楼末转头望向了自己的母亲,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你们宗门的哪位修者比较厉害啊?”

楼末好看的唇微扯出点弧度,“母亲,指的是哪方面?”

“当然是自身修为,还有传道授业解惑的能力。”

楼末记得自己那时候的回答是:“幻宗的熠尘尊者,修为最甚,但他名下只有一名弟子。”

而那唯一的一名弟子就是她自己。

现在的楼末已经是很多年后的她了,她也不想那样回答。

楼末也想试试,假如自己主动打破了这个依靠自己记忆,而幻化出来的幻阵的设定,那会怎样?

“幻宗的宗主,自然是最佳的人选。”

因为楼末的回答,使得原本依靠楼末记忆幻化出来的幻阵,有刹那的震颤。

阵法有崩盘的趋势,看似阵法就要破了,但楼末却不禁皱眉。

这个阵的厉害,可不会仅仅因为楼末做了一个与原本不一样的回答,就崩盘。

但先前困住楼末的大阵,确实在慢慢的消散着。

好像楼末即将就要离开这个,以她自己最执着的记忆为主来化出的幻阵。

可——

这个阵那么厉害,还是用记忆来做的牢。

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离开着,每时每刻都发生着让某个人执着的事。

而这个阵就是靠那些执着来化阵的,既然是执着的,就不该是能轻易解开的。

楼末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在模糊中不断的变化着,有一些闪过的模糊画面,甚至是楼末记忆里没有的,但却感觉到了心脏的沉闷。

幻境支离破碎,未知的幻象漏了个影儿便彻底安静下来。

在楼末离开这处幻阵中最开始的小菜时,因为幻阵依靠记忆的性质,这个幻阵又是大能所设,使得那些楼末看不清的闪过的画面显现了冰山一角,从破碎幻境里有个破碎的人影。

大阵看似破了,楼末也回到了刚才进阵的那个房间。

与屋子外头的高调奢华不同,屋子里面是极简的。

楼末眼前出现的是一口冰棺。

冰棺中的人看不清样貌,楼末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幻阵还没完,刚才那个核心的幻阵就是依靠眼前这口冰棺才衍生出来的。

真的的核心阵,其实应该是这口冰棺。

楼末的直觉告诉她,冰棺中的人就是布出这个套阵的人,但楼末没想到,布置出那么强大阵法的人,会是个躺在冰棺中的。

也许有什么特殊癖好?楼末恶趣味的想。

楼末觉得自己自从遇见念往开始就越来越恶趣味了。

想着脸上也染上了肆意的笑来,微一扬眉,便抬手结印。

繁复的花瓣印记出现,印记中飘出无数血红色的小花瓣来,意欲破开冰棺附近的封印。

没成想,冰棺被血红色的小花瓣碰到的时候就直接消失了,还现出一道刺眼的白光。

那白光芒极其耀眼,楼末的眼睛都被闪了一下,楼末笑出声。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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