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喝多了，粗鲁了些，一开始又什么都没顾及，前戏也没做多少。后面怒火攻心，时间长，速度也比平常快了不少。
“好了，好了，你不要生气。”他揉了揉伦琳的小肚子，感受着那股温热。
“最近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和我说说……”
只要伦琳说得出来，无论多么名贵，无论多么稀有，明早，这个东西就会出现在她的梳妆台上。
伦琳无比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头残暴的野兽，他所有的示好和温柔，都是为了让她更乖巧的臣服。
她干脆闭上嘴，裹着被子，侧着身子不说话，弗兰德尔又自说自话了好久。
见伦琳怎么劝都没有用，弗兰德尔把她粗暴地向自己这边一扯，俯下脸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舌头去撬她紧闭的牙齿。
伦琳一下子喘不过气来，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挣开。
弗兰德尔把脸埋在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现在，可以回答我的话了吧。”
这次要不说出个什么东西，恐怕弗兰德尔不会起来。
伦琳无力的扒拉着，“你还真把我当你以前那些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给点好处就能打发的……咳咳……”
弗兰德尔一下子笑了，伦琳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能把死人气活过来。
早些时候是他太慌张了，只想着希尔德王子亲了她，会带走她，却没想过无论如何就冲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希尔德都不会把她带走，就算伦琳想，希尔德也不会做。
她永远都会是他的伦琳。
他吃了一个大错醋，伦琳生气也是应该的，明明说好了，不把她锁在房间里面，她就去舞厅跳跳舞，自己就失控成这样。
弗兰德尔蹭了蹭，道，“我可以把我自己送给你。”
伦琳浑身都在散发着笑意，“你？嗯……”
“你确定吗？”沙哑的声音道，“我要的是完全的你，完完全全的你，彻彻底底的你，包括你身体里的每一个部位，还有你灵魂的每一个碎片。”
“你真的愿意给我……”
别说这个时候了，就算是正常的时间里，伦琳都很少和他说如此长的话。
弗兰德尔抬头，正好对上伦琳那双极其明亮的绿眸，在他记忆里，那双眼睛爆发出这样的光彩，只有在他初见伦琳的时候。
那时，她站在那个老阿拉贡人身边，后来，那个老阿拉贡人为了一千盎司的黄金把她卖给了他。
“我现在不是你的吗？”弗兰德尔把伦琳紧紧抱住，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刚降下去的气温再度升了起来，试图把那双明亮的眼睛染的迷离。
“不是……”
“现在，我是你的，但你不是我的……”
伦琳控制不住手，摸了摸弗兰德尔裸露在外的天灵盖儿，尖锐的指甲一点一点伸过去。
“以后……”
弗兰德尔突然制止了伦琳接下来的话，抱起她的腰，顺着上半夜的路继续了下去。
伦琳有早起的习惯，数年未曾更改，无论弗兰德尔折腾到什么时候，她醒的总是比弗兰德尔要早。
腰背酸痛难忍，特别是腿间不能言说的地方，过了一个晚上，痛感依然强烈。
三年的时间使这疼痛减弱半分，一如当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