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德尔从来没有过如此快乐的体验,伦琳主动抱着他的腰,亲吻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小声说话,让他心疼的厉害,怎么也吮不够,含不够。

天微亮的时候,弗兰德尔才停下,乖乖的抱着伦琳,说起话来——他喜欢在这个时候和伦琳说话,就算伦琳累得没心力去听,他也能自说自话很久。

“今天教堂的事儿,你别往心里去。”

“以后也不要去那个教堂了。庄园还有片空地,我明天叫人修个小教堂出来,省的你跑到别处受气。”

弗兰德尔把手肘支在伦琳身侧,整个身体完全足以把她覆盖起来,让她只能乖乖的躺在弗兰德尔怀里。

“我已经查清楚了,打你的那个神父是玛莎小姐的情人,他故意伤你,估计是为了讨好她。”

伦琳想起身挣脱,可又实在不愿意看到他的脸。

“玛莎小姐?”迷迷糊糊问了一声。

“你不认识她?她是桂薇娅王后的侄女。”

弗兰德尔摸真伦琳的头发,吸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才道,“一直想嫁给我……”

腰上的手紧了紧,贴近她将手臂枕在她脑后,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梏在她腰上。

他久久没有等到伦琳的回答,只好自己先说,“我会娶你,我们还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也许是两个……”

他感觉到一直沉默的伦琳终于动了一下,她的话像一盆冰水一样浇在他头上。

伦琳说,“这真是我听过最恐怖的刑罚。”

弗兰德尔一愣,伦琳今天太乖了,乖到不正常的地步,乖到他沉醉其中,全然忘记了她本来的面目——她一直是不愿意的。

他沉默了好久,才说,“我不逼你……”

弗兰德尔从父亲那里接受到的教育是非常古典,非常传统的。

是倔强,是绝不让步,是用铁与血去追求所爱,追求所喜。

他对伦琳这种他看上的东西有着无法排解的占有欲,控制欲,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非常的不容易。

他是想娶她的,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想只要她一个了………

只要伦琳说想,说想嫁给他,他就会排除万难,把那些聒噪的老东西嘴巴通通缝上,在最盛大的教堂,最美的玫瑰花海里面娶她。

但伦琳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在他主动提起的时候,还会给他浇冷水,让他心里起的火苗子一下子灭掉——不彻底嫁给他,似乎每天早起一样,是伦琳固执坚守的一道底线。

就算她因为情妇的身份感到耻辱,感到羞愧,感到悲伤,她也没有想过真正的嫁给他。

就像她说的那样,那是最恐怖的刑罚。

弗兰德尔想,还有孩子,她有了孩子,有了他们的孩子,她就有了牵绊,爱孩子的时候,顺便也会爱他一点点。

在她身上,自己可从来没有吝啬过,恨不得把自己榨干了都给她。可她从来没有怀上他的孩子,似乎老天爷都站在弗兰德尔的对面,不愿意把伦琳交给他。

“还疼吗?”弗兰德尔问,原本扣在她腰间的手也松开来,缓缓地往上攀爬着。

男女之间的体能差的太多了,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他想要,伦琳几乎没有办法拒绝他。

“还好,你轻点,……”

“好,听你的……”

在一起这么多年,弗兰德尔太清楚伦琳的弱处在哪里,也知道如何用最短的时间让她战栗起来,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和伦琳的生命存在交集。

以往他的脾气很暴躁,也很有力气和手段,更没现在这样能忍,伦琳一但表现出自己的疏离,他就硬生生的逼着。

伦琳刚才说的那话,要是放在刚开始那段时间,弗兰德尔非得让她疼上半个月不止。

可,这么三年多过去了,总玩这套,弗兰德尔也觉得没意思,后来就没怎么用太强硬的手段了,伦琳的时不时冒出来的尖酸刻薄他也有了耐性,不怎么感到心痛了。

反正,不管她嘴上怎么说,人还是要被自己抱在怀里的。

半夜,弗兰德尔被风声吵醒了一次,再也睡不着了。

半夜醒来,真的很冷,明明那道身躯被他裹挟着是如此的火热,可弗兰德尔觉得很冷,很凉,凉到他想迷糊一下都做不到。

他掐了掐伦琳皱着的额头,又俯下,亲了亲她的脖子。

她的**也许是属于他的,但灵魂呢?她从来没有屈服过。

但……

弗兰德尔忍不住想,她真的不爱我吗?

为什么……

如果她不喜欢,为什么要留在自己身边?给他留下一次次难以忘怀的记忆,她现在走不了,可在以前,他给她留下了很多机会。

伦琳放弃了那些机会,选择留在他身边,所以弗兰德尔坚定的认为伦琳爱她,哪怕只有一点,也是爱!

他过去的过错阻止了这份爱意的勃发,堵塞了这份爱意的生长,可是它依旧存在。

弗兰德尔咬了咬脖子,手更用力了一点,最起码她现在还在。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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