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嘻笑的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女,在他们眼里并无价值,他们怎会花力气”。
覃木忧虑的盯着我说:“可,我对你······”。
我急忙去接他这话:“你对我够朋友,有你这样好的朋友我很知足。
他低着眼眸许久才小声地说:“或许我不靠近你才是你最大的安全”。
他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像是在提醒自己什么。
覃木抬头看着我酸涩笑着道:“那婚宴结束你与王莫贤结伴下山吧,一个人不安全”。
我问:“你不回去么”。
他眸光看向一旁的花朵道:“我还有些公务一时还不能回去”。
“晚上我们要去市集玩,你要来么。”
“你们去吧,人少的地方别去”。
我轻轻的“嗯”一声。
这时王莫贤走了过来说:“原来你们在这,婚宴仪式已结束了,菀菀要留下来用饭还是现在下山”。
覃木道:“这里山路崎岖,你们趁天黑之前下山吧”。
我说:“那我们先走了,如果你改变主意那我们在市集等你”。
他也轻轻“嗯”了一声。
于是菀菀与王莫贤便离开了昆荼氏的府邸。
此时覃木站在昆荼氏大门后,他静静的望着菀菀坐的那辆马车离开。
这时身后的黑衣卫说道:“殿下可以上车了”。
“知道了”他独自上了马车,坐到菀菀刚刚坐的位置他闭眼直立着靠着,突然嗅到一丝像是菀菀身上的香气他犹如惊醒般睁开了眼,只见依然是空无一人的车箱便又失望的闭上了眼。
这一路菀菀并没怎么说话,只是听王莫贤一人说着。
她静静回想覃木与她的对话,她心里明白覃木所想的一切都足够明显,覃木确实待她不一般,但她深知如若陷入与覃木的纠葛也许就再不能回头,而他的身上肩负了太多承载得太多,他永远不能像菀菀阿爹那般去爱自己的妻子,如若和他在一起最大的收获也只是享用不尽的荣华和权利,那这一切她要自己去得到。
他们二人赶在太阳最后一刻落下前回到了医馆。
此时堂屋内慕男正端坐着一副少年老成之态,并为病人诊治,拿脉、诊断、开药娴熟利落一气呵成,见病人走后上前打趣道:“我们家慕男辛苦了今日婚宴都不去要帮姐姐坐诊,刚刚看你应对自如颇有阿爹风范,今后这位置就交给你了”。
慕男听到阿姐的赞赏瞪大了眼睛咧着嘴笑着突然抱着菀菀说:“阿姐,我真的可以么”。
我也咧嘴笑着道:“是,我宣布你安慕男已经出师了,但······”。
慕男凑近了些问:“但是什么,阿姐你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