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一眼纸条,推到一旁说:“这个不用看,你今日能救回鹏链的手,我们云顶山庄上下都万分感激”。
“如果方便,医师可否告知如何称呼。”
我看着别处,心想人家只是问个名字,我有什么可好别扭的。
我装作大方的说:“明鹤医馆顾莞莞,你呢,怎么称呼。”
“云顶山庄,即云大师大弟子,覃木”。
即云大师原是东荒最强盛之时的国师,不知为何一朝归隐,不料却在这云顶山庄。
我想能让即云大师收为徒弟的人那定是一等一的人中龙凤。
说白了就是各世家大族都必须忌惮的存在。
我不由的从头到尾又审视了一番眼前这眉目俊朗的男子。
俊不俊不重要,我只知道想赚钱或许此人可助我一臂之力。
这犹如财神爷下凡,我眼中含光,关心地问道:“覃公子这几天也是辛苦万分,本是受伤之人却也跋涉劳累,身上虽说是皮外伤但也需好生休息。”
我立刻从药箱里拿出两瓶药,递给他说:“这瓶是外用敷在伤口上的,另一瓶是口服的丹丸,用雨水冲服,不收钱药送你。”
覃木淡淡一笑,对我回了个礼道:“多谢了。”
他身边的小厮拿着一个包裹,直到送我上了马车,才把包裹递给了我。
我拿到那一刻,才明白为什么上车
才拿给我,因为这包实在太重了,想来那一百二十两都在里面了,抱着这些沉甸甸的银白之物,真是何等开心快乐呀。
车外的覃木身姿挺立的站着,他的白衣被秋风拖拽着,下一秒却又回到了平静。
漫天的银杏树叶轻荡在空中,他就那样挺立宛如青松,这让我想起刚刚晕悬被他恰好抱住那一画面。
我竟也会面颊发烫。
这时覃木在车下对我说:“顾小姐路上平安,包里有些糕点,小姐可路上用一些,在下就在这和小姐告辞了。”
我尽量让自己并不扭捏的,也对他抬手回敬道:“覃公子实在周到。”
我用力举起那个沉甸甸的包,笑盈盈给他看说:“我今日可也是收获满满呢,我三日后来复诊。”
覃木恭敬的微笑着说:“三日后见。”
我关下了帘子,迫不及待翻开那沉甸甸的包,白花花银锭子让我双眼发光。
听那侍卫在给马夫交代些什么我都完全没听见。
马车一直送我到医馆门口,我提着那个非常沉的包下了车。
听到堂厅有声音,爹从里屋走了出来。
我爹看我进了屋,轻轻放下他那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