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有个帝王他如愿娶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子为后,至此他们琴瑟和鸣,松萝相倚。
婚后他们育有三子,虽说一母同胞,但是三兄弟却是各花开各色。
老大杀伐决断持重沉稳,老二清冷孤傲精于算计,老三隐忍重情重义。
他们父母斟酌再三依然想要传位老三。
老三的哥哥们都是野心勃勃之人断不会将皇位拱手相让,他们的父亲也因为这三兄弟反戈心郁成积而病倒了。
父亲病倒后,老三的两个哥哥,一个把持朝政,而另一个挟持皇后逼老皇帝退位,最终二老寒心至极双双薨殒。
“那个老三呢,去哪了?”我言语间透着一丝担心的意味。
“他死了”他淡淡的说道。
他说死了并不只是气话,因为从父母走的那天起那个备受宠爱的三皇子真的已经死了,因为世界上再无父亲母亲的疼爱,所以便再也没有整日陈欢父母膝下的幺儿。
我已听他语气酸涩,便不想再去追问。
他说的这故事不就跟东荒盛传的爻帝弑父弑母有点相似呢。这个故事在南荒可是人人皆知骂名昭著,孩童们习的课本中都以东荒的爻帝为不忠不孝不义之反面教材来教授。
这一刻我八卦的心已是沸腾,好奇地问:“那你说那些人为什么杀你”。
又突然想起那园中死了那么多人,他虽救我但在他面前始终有些害怕,又立刻专注于手上的事,淡淡的对他说:“算了,别说,我可不想知道,还是脑袋要紧。”
他虽极疼,听我说这话还是忍不住笑了,他笑得轻柔,目光盈盈,一点也不像会杀这么多人的样子,他这副清风玉骨,何其斯。
此时他的后背已疼得微微在颤,滴汗如珠,我尽量让他与我闲聊转移注意,还好他一身的腱子肉够结实,要是个瘦弱点的定被那银钉钉穿过去。
我拿着在鹏链房间找到他平日用来夹虫喂鸟的小镊子,没想到这喂鸟的小镊子甚是好用,镊子前方成极其尖锐之状,很适合夹一些位置刁钻的小物件。
他自己随手捡了一根木棍,紧紧的咬着,我每次把镊子伸进伤口一阵翻取时,他紧紧闭着眼,不停的颤抖,额头的汗珠就顺着长长的睫毛滑落,他闭眼使劲咬住的木棍一声未哼。
因长时间捏握镊子,此时手指已是全麻掉了靠意念在动,我停住手,看着才拔出来的银钉惊呼“不好有毒”于是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又过了一会十二根银钉全全取出,他并非如释重负因为其中有两根都染了毒,我虽会医,但解毒是需要药草的,我这两手空空的拿什么给他解毒。
这时突然想起最原始那招,用吸的,我没时间和他解释,我将唇轻轻贴了上了那火燎似的伤口上,他本忍着,突然“呃”叫了一声,这声音他自己感觉似乎不对,不像忍痛,而像是那种呻吟。
“你这是在干嘛?”他虚弱的带着有些惊愕地问道。
“吸出毒”
我没有功夫理他,我的依然专心的轻趴在肩胛骨下侧的位置吮吸,我能感觉他身体越来越烫了,每次嘴唇贴上去时他的背都在微微颤,我的手偶尔也辅助的扶在他的腰柄两侧,触碰到肌肤时腰瞬间就绷紧了,原本被肌肉撑得饱满光滑的皮肤上瞬间爬上些犹如敏感触角一般立起的汗毛。
他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来,但他控制不住很那沉沉的喘息声。
当我确定毒素都吸出来后,才背对着他擦拭我额头浮出的细汗,本来,只有他一人身烫。但现在我就像喝过上等的烈酒一般,我手捂胸口,此刻才舒缓出好大一口气。
这时园里脚步声聚集,门被一大脚踢开来,首当其冲进屋的是这位三十来岁,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虽然双鬓已白但身材高挑,面貌俊朗。
“覃木”他一进屋就喊了一声,不料居然看到他上身脱光,一旁还立着一个我,那中年男子犹如弹簧一般又退回屋外去了,在屋外轻咳一声,我这才反应过来,拿过满是鲜血的中衣给他披着,才吃力的扶她坐起来。
“师傅进来吧”那中年男子再次入内,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你伤势如何了”中年男子颇为着急的问。
覃木道:“还好有顾姑娘在,现在已无大碍,都只是些皮外伤。忘了给师傅介绍,这位是那天救治鹏链的姑娘。”
中年男子听闻,立马躬身道:“多谢姑娘对我两个徒儿的救治之恩。”
我也躬下身子回礼道:“即云大师无需客气,我只是做了医者该做的而已。”
“姑娘谦虚了,你小小年纪医术卓然实属不易,还能在生命的紧要关头继续为他人医治善良至此并非寻常人愿做之事,难得,难得”。
我听他当面夸我的话,有些欢喜但也有些不自在,这帽子给我戴得太高怎么能行,我不过也就是想来挣些银子,没想到差点把自己都一并交代在这了。
要让我再重来一次那我今日定是不会再上山来的。
此时鹏链大步迎来,看到浑身是血的覃
木紧张地连忙冲到塌边道:“我先叫人抬你回时雨阁吧,你也可好生休息”。
鹏链又望向顾莞莞道:“今日姑娘受惊了,我立刻差人送姑娘回去”。
覃木道伤我是有些不放心,想到今日之难,他几次舍身护我,不由得让我对他多了几分担心。
“有劳了”我轻轻的回复鹏链道。
一旁的覃木悄然侧目微微望着顾莞莞,后背还记得她那柔软微有些冰冷的吻,贴上他的后背吮吸着,就算是回想也让他的头皮一阵酥麻。这身体就如同被那一吻点了一样,他竟然不觉疼痛反而变成一种怯涩的敏感,她的一个眼神,覃木便掉入顾莞莞的瞳孔之中。
顾莞莞细柔的声音飘入他耳中,听闻她要走这才恢复心智,原本晴朗万分的心情,又阴霾了回去。
鹏链命蒹葭领顾莞莞从屋外走了出去。
覃木望着那扇门许久,他内心就如被烧热的炭火被丢入水中依然想挣扎片刻,直到轻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