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是死门也是生门
我继续往水下沉着去,抬头时看到了木兮,他正悠闲的在河边清洗丹炉。
我猛一下想起,师兄们都是在忘川洗炉,说是忘川水洗尽万物,当然也可洗尽记忆与心灵,我用尽力气抬起手臂,使劲拍打河水,木兮依旧没法发现我往河底沉去······
2年后
我出生在一户非常热闹的人家,我老爹叫顾清风是个看病炼丹的半仙,我妈是鞠子游南荒数一数二精明能干的女子,我叫顾莞莞家里独女,喜欢和我家老头一起研究医术,幻想着能练出一颗能升仙的金丹。家里还有喝了酒就喜欢说故事的爷爷,还有两条大黄狗。
我家从爷爷爸爸辈就在南荒开设医馆,不过就数我爸有天分,肯学,医术造诣高。
因为我爸名镇四方,医馆生意还算不错,街坊们也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对于学医炼药大家都恭维的说:“我和我爸都是天生的医者”,虽然我才1岁但也小有名气。
所以我爸现在也可以偶尔休息休息,带着我妈去山上采采药,玩一玩。
其实我很希望我爸可以把医馆交给我,因为我就爱干赚钱的事,要说我的愿望,那就是将我家医馆发扬光大,可遍布四海八荒,那一定能数钱数到手软。
每次瞎想我都甚是沉溺幻想,一人在那痴笑。
这时隔壁的王大婶走了进店来,我热情的招呼着:“王婶,那不舒服呀,我给你瞧瞧。”
随后又进来了一个陌生男子十七八岁的样子,走到王婶旁坐下了。
我笑兮兮的拿过王婶的手放在桌上,我手指轻抚着她的手腕,闭眼查探半天。
又看她面颊红润,眼神灵敏,说话有气有力,我对她说道:“王婶呐,您这个多虑了呀,您这身体好得不再添两娃都显得有些可惜,要考虑下不?”
王婶羞笑着说:“咳,今天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今天婶婶给你带了个哥哥来,你们两试试看能相中不,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妈像你这般大时都已经有你了,你看你还吊儿郎当的成天”。
我认真看了看那男子,幻想着与他儿孙满堂的,相守一生的未来。
但那无法控制那股厌恶之心油然而生,他是个普通儿郎,长相普通,身高普通,也无一技之长,更无玲珑剔透之心,我可为什么要嫁给他啊。
我和他既无青梅竹马的情谊,也无趣味相投的兴趣,他更无让我一见倾心的俊郎。
我自知无法说服王婶,那我就只能跑了。
我着急的说:“婶婶我现在得出趟诊,你们先聊着啊,我爸妈不在我爷在的,让我爷来和你们喝酒啊。
我一副为难的说:“我现在在家是管外,就是,赚钱这块的事,我爸妈管内,这婚事也是内归他们管。”。
”你等他们回来让他们相看吧,现在我得先走了,我爷爷在的,要买丹药要喝酒都叫我爷就行”。
我始终挂着礼貌的微笑,对着前面那男子说:“第一次来我们明鹤医馆,欢迎欢迎,欢迎经常来。”
那男子抬手对我敬了一敬,我便对他说:“以后要是有个大病小痛的,记得叫我啊,到时候我给你免出诊费”。
他本是笑着的脸垮了下来,看了眼王婶,我继续说道:“都是婶婶介绍的人,买药给你半价啊,我就先去忙了,你们自便”。
王婶看我真的要走急了喊道:“哎,顾莞莞,你要这样敷衍,我下次再也不带人和你相看了,人家好好的儿郎,可受不了你这样。”王婶对我愤愤地说道。
我听到这话,依然礼貌的微笑着,顾及着我爸妈的面子说道:“挺好的,王婶。”
王婶一脸迷茫问道:“好什么好,那好了。”
我说:“你说再也不带人与我相看,挺好,还有人家儿郎受不了我这样,这是对的。”
“要是等成婚了才发现受不了,岂不是我欺骗了人家,我们这一家人,一向老实,没有那些的花花肠子,所以在我还没有赚足够多的钱之前呢,我的眼里只有钱,我也不想委屈任何人,王婶你懂了吧。”
王婶已经和我聊怒了,她对着一旁的男子说:“哎,真是没遇过她这样的,大晨我们走吧,好的姑娘多得是又不是非她不可。”
我:“对,您说得对,你们二位慢走啊,有病找我,别忘了出诊免出诊费。”
王婶“哼”的一声走了。
看他们走远。
我背上药箱,走到巷口那辆挂着云顶山庄锦旗的马车,我熟练的跳上马车,马夫缰绳一扬马车便奔了出去。
天快黑时我们进了大时山。马夫驾车争分夺秒,我被晃得胃中汹涌澎湃的翻腾着。
在天完全黑尽时我们到了云顶山庄,下车后来了几个和我一般大的丫鬟,领我进了宅院,虽然我已经来过几次,但是山庄之大,每次来领路的都是不一样的侍女。
我想这云顶山庄应该也是修仙门派吧,这年头各式各样的修仙门派一抓一大把,但能真正飞升成仙的又有几人。
我跟随着侍女们来到
了,山庄的内院,是给弟子们住的地方,房间有很多,我进去这个院子,方方正正,东南西北各有一排房间,中间空出个大院子,看着应该是用来如此操练的地方。
侍女直接将我引到朝北的一个房间,屋外站了不少的人,大多都是穿着华丽的男子,我进去后一眼瞧见榻上男子左边的手臂只剩半截,伤口用一块白色纱布盖着,那块布已经沁透了大半的血。
床榻边坐着一位身着上等锦缎的白衣男子,满身血迹二十来岁左右,他脸色疲惫,脸色唇色都很苍白,因脸庞俊美我就理所应当的多看了几眼。
他虽俊美,我也是个独立专业的医生,控制自己移开了眼眸还是能做到的。
我目光转向伤者,他因失血血过多昏迷了过去。我拿开那张盖着伤口的纱布,并向那名坐在床边的白衣男子问道:“这位公子受伤有多少个时辰了”?
那白衣公子回答到:“已有—8个时辰了”。
我问:“公子的断手在何处”。
那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