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欢呼过后,正值晌午时分,炽热的阳光倾洒在宽阔的校场上,没有一丝风,空气仿佛都有些凝固。赵显开始有条不紊地组织发放赏银。只见他神色从容,目光坚定,一派大将之风。先是安排人员将装着银子的箱子依次抬出,那些箱子做工精细,沉甸甸的,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箱子被整齐摆放后,赵显按照事先拟定好的名单,有条不紊地高声念出名字和对应的赏银数额,声音洪亮且清晰,整个过程秩序井然,没有丝毫的混乱。

随着赵显的一声声呼喊,被叫到名字的人快步走上前,双手恭敬地接过装着银子的袋子,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有的士兵在接过赏银的瞬间,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眼睛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嘴里不停说着感谢的话语,还连连朝着陈元鞠躬。还有的拿到银子后,立刻将袋子紧紧抱在怀中,仿佛生怕这意外之财会飞走一般,咧开嘴笑得合不拢,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哇,我居然能领到这么多银子!”一个普通护卫兴奋地对身边的同伴说道,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难以置信。

“可不是嘛,这次真是赚大了,跟着会长大哥就是有前途!”同伴回应着,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

阿木格,金虎,黑虎等人,每人喜获二百两银子,他们接过银子时,脸上满是自豪与兴奋,阿木格挺直了腰杆,双手郑重地接过,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他喜欢喝酒,每天都喝,没钱那能行:“你看我马上没钱了,四哥立马安排上了,真是我好大哥。”金虎则是兴奋地挥舞了一下拳头,大声笑道:“哈哈,这下可发财啦!回家非得盖一处好的宅院。”黑虎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和他一起投奔过来的兄弟不少人拖家带口正没钱花销哪,这钱可以应急了。

其他表现出众的护卫也分别领到了 30 至 90 两不等的银子,就连最少的士兵都领到了 10 两银子。领到银子的士兵们兴奋得欢呼跳跃,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般灿烂。要知道,他们做护卫这一趟正常才给十五两银子,如今这丰厚的赏赐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此时,一个名叫大刚的普通护卫在心里暗自盘算着:“有了这笔银子,家里的日子能好过不少,能给老娘买药,给孩子买过冬衣服和粮食了。”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了声。

而一旁的狼牙帮众人只能默默看着领钱的众人,心里眼红得厉害,简直要冒出火来。

“瞧瞧人家这待遇,咱们在狼牙帮拼死拼活,啥也没捞着!”一个狼牙帮喽啰愤愤不平地说道。

“就是啊,咱们那副帮主简直就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另一个喽啰附和着,咬牙切齿。

“哼,我早就受够了,这什么破帮派,跟着没前途!”有人抱怨着。

“我看咱们还是另寻出路吧,留在狼牙帮就是浪费时间!咱们和会长他们结了仇,不知道会不会收留我们呀”不少狼牙帮众人在心里恨恨地想着,那种痛恨简直要冲破胸膛。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眼中满是嫉妒和贪婪,有的人咬着牙,腮帮子鼓起来,有的人握紧了拳头,身体微微颤抖,只觉得自己跟错了大哥,错失了这样发财的好机会。很多人此刻痛恨马辉和老猴子,你看人家陈会长多舍财,当初真没想到金鸡堡有这么多财富,可恨这两个棒槌全便宜了外人,狼牙帮众人心里恨得要命,这些可都是他们一点一滴收上来的保护费,如今,….。这心情犹如自己做了新郎,进洞房的却不是自己。

陈元看到大家领到银子后开心的样子,他非常高兴,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突然他看到在身边伺候的女兵和站在校场维持秩序的女兵,她们身姿挺拔,面容沉静。那一双双明亮的眼睛坚定地注视着前方,目光中透着无畏与坚毅。纵使周围一片欢腾,她们依旧神态自若,庄严肃穆,仿佛不受外界干扰的雕塑一般,坚守着自己的职责。

“金虎,过来。”陈元高声喊道,同时伸手拍了拍金虎的肩膀。“这些女兵们这几日表现出色,不论是后勤保障,还是执勤守卫,都丝毫不逊于男兵。她们日夜操劳,毫无怨言,为咱们立下了汗马功劳。”

金虎急忙上前一步,挺直了腰杆,应声道:“会长说得是,女兵们确实功不可没。咱们可不能亏待了她们。”

陈元接着说道:“去房取银子,给每一个女兵发二两银子做体己钱。”

听到这话,女兵们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惊喜与感激之色。其中一位女兵双手抱拳,微微躬身说道:“多谢会长的赏赐,我们定当继续为商会效力!”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里却想着:“这赏赐真是意外之喜,会长如此看重我们,往后更要拼尽全力。”

另一位女兵激动得脸颊泛红,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开口道:“能得会长的认可,就是对我们最大的鼓励,这点辛苦不算什么。”心里默默盘算着:“有了这二两银子,能给自己置办过冬衣物了。”

其他女兵也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嘴角上扬,难掩心中的喜悦。

陈元带着一群身强力壮、神情严肃的护卫们,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关押老猴子的那个略显破旧的宅院。走进院门,只见院子里杂草丛生,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破旧的杂物,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屋内光线昏暗,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一张简陋的木板床靠墙摆放,床上的被褥破旧且单薄。床边有一个缺了角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破旧的瓷碗和一盏快要尽的油灯。墙壁上的石灰剥落,露出斑驳的痕迹。

屋内,老猴子身形消瘦,面色苍白,因被黑虎砍伤左肩,伤口处还渗着血水,正虚弱地躺在床上。一见陈元进了屋,他挣扎着正要爬起,却疼得瞬间五官扭曲,龇牙咧嘴,嘴里还忍不住“嘶嘶”地抽着冷气,豆大的汗珠从他那满是皱纹的额头滚落。此时老猴子心里想着:“这小子来看我,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好弟弟,哥哥实在起不来,让你见笑了。”老猴子有气无力地说道,眼神中透着无奈与虚弱,他那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说着还艰难地抬起右手摆了摆。

“哪里,哥哥快些休息。侯哥最近吃的可好?”陈元满脸关心地问道,眉头微皱,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忧虑。其实陈元心里暗自盘算着:“老猴子这伤成这样,还不知能有多大用处。”

几个护卫站在陈元身后,有的微微侧身,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环境,有的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

“吃的不错,小米粥养人,多吃些补身体?”老猴子喃喃地说着,声音微弱,他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哀怨,边说边费力地眨了眨眼睛。

陈元看着老猴子这副模样,心里明白他是在间接反映伙食不好,护卫虐待他了。

“侯哥,你最近高烧不退,滴水未进,大肠干燥不好消化,还是清汤寡水的好。”陈元一边拉起老猴子的手,一边诚恳地说道,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但他心里却在嘀咕:“这老猴子,可别不识好歹。”

“你个老狐狸,吃饱了好跑路是吧。能给你米汤就错了。” 这时,一个护卫握紧了手中的兵刃,向前跨了一步。

老猴子此刻的内心活动十分复杂。

一方面,他对于陈元的到来感到意外和疑惑,不确定陈元是真心关怀还是另有所图,心里想着:“这小子突然来探望我,到底安的什么心?是念及旧情还是想从我这里套取什么有用的信息?”

同时,他身受重伤,身体的疼痛让他备受折磨,心里充满了对现状的无奈和悲愤:“我老猴子怎么就落得这般田地,被黑虎砍伤,还被困在这破地方,不知何时才能解脱。”

面对陈元关于伙食的询问,他既想借机会表达自己受到的不公待遇,又担心会因此惹恼陈元或者看守的护卫,从而给自己带来更多麻烦,内心纠结不已:“我若实话实说,他会帮我还是会嫌我多事?可若不说,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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