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帮与流云寇两伙盘踞在商道上多年的土匪恶霸。在陈元那凌厉果决、势如破竹的手段之下,被整治得服服帖帖。一场较量下来,这些人上一秒还在吆五喝六,现在一片凄惨狼藉,人员伤亡不计其数,横七竖八的尸体令人触目惊心。这两家因相互残杀,结下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这一幕戏剧性变化的太快了,真是精彩,好手段,好胆量。围观的商贩们像看戏的吃瓜群众,这剧情真是波澜起伏,给力,解气。

黑虎站在一侧,心有余悸地暗自琢磨:“幸得我早早选择追随四哥,不然此刻我恐怕已成为这众多亡魂中的一缕冤魂。”他望向陈元,眼中满是崇敬仰慕,言辞恳切地说道:“四哥,这般通天彻地的高超手段,简直如神来之笔,我黑虎这辈子算是跟对了明主,往后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定会死心塌地追随您!”

陈元微微颔首,拍了拍黑虎的肩膀,沉声道:“好好干,亏待不了兄弟们。”

金虎、张彪等人亲眼目睹会长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惊世能耐,金虎在心中暗自慨叹:“会长雄韬伟略,本领超群,跟着他必定能够开创一番震古烁今的宏伟霸业。”张彪更是激情澎湃,高声呼喊道:“会长,从今往后,您剑指何方,我们便毫不犹豫地冲锋陷阵,赴汤蹈火!”

陈元目光坚定,朗声道:“只要大家齐心,何愁没有好日子!”

阿木格转头看向其他几个草原汉子,只见他们的目光中无一不是敬畏尊崇之色。其中一个草原汉子压低声音小声嘟囔:“主人宛如战神下凡,如此厉害,咱们必须全心全意地跟着。别在想着回草原了,回去会有人追究我们打败仗的责任,就算活下来也是最低级的奴隶,在这里弄不好我们还能富贵。你看主人对兄弟们多爽快。仁义,不贪财。”阿木格心中思忖:“人心已变,没想到中原竟然出了这等人物。”本来他老想着找机会黑陈元一把,带着财货逃回草原,现在他的打算也逐渐熄灭了。

其他那些跟随的小商贩,在态度和言语上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个小商贩满脸谄媚,诚惶诚恐地凑到陈元跟前,卑躬屈膝地说道:“爷,多亏了您的英明神武、力挽狂澜,咱们往后的路程就安全了,我们现在放一百个心。”

陈元微笑着回应:“大家放心,这条路会越来越太平。”

其他小商贩在心里不停念叨:“跟着陈爷,以后这条商路总算能高枕无忧了。”

陈元带领的这支队伍一举荡平柳林通往关口榷市商路的消息,恰似一阵狂暴肆虐的飓风,刹那间传遍了整个西汾州地下社会,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巨大震动。

一天后,远在他处的狼牙帮帮主马辉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他惊得瘫坐在椅子上,冷汗直冒,心中满是恐惧与懊悔:“我怎么就招惹了这尊煞神!本以为能与流云寇联手拿下他立立威风,顺便把黑风寨的财货扣下,没想到竟落得如此惨败。这个老猴子真是越老越糊涂,看到硬茬不知道跑吗?如今帮中元气大伤,这可如何是好?如何向上面那些人交代。”

消息一经传开,其他商队的商贩们便犹如潮水般纷至沓来。有的商队首领亲自携带重金厚礼找上门,毕恭毕敬地说道:“陈爷,赫赫威名我们早有耳闻,如雷贯耳。如今,只求能在您的荫庇之下平安顺遂地行商,这是我们的一点微薄心意,还望陈爷笑纳。”

陈元正色道:“保护大家行商是我的责任。大家客气了,一会我备点酒大家一块吃个饭。”赵显看陈元眼色行事,便都收下了贺礼。

还有的商贩在心里反复盘算:“交了保护费,有陈爷的庇护,这生意才能做到榷市,这一路才能稳如泰山,财源广进。”其实他们都盘算着,陈元你干掉了黑风寨,狼牙帮,流云寇,以后所有的黑恶势力都会找你算账。树大招风,陈元替所有商队吸引了火力,大家当然高兴了。

在天荡山中,流云寇大寨主听闻此讯,惊得手中的酒杯“砰”地坠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哆哆嗦嗦地喃喃自语:“这厮竟然有如此惊世骇俗、撼天动地的能耐,连盘踞多年的狼牙帮和流云寇都能轻易击溃,看来我们得重新审慎思量当下局势,对他万万不可轻举妄动,贸然招惹。还是得和州牧管家好好计划计划。”

消息传到柳林,地下社会的各方势力也都人心惶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陈阿四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施展这般雷霆万钧、石破天惊的手段。”

“看来这西汾州地下世界的格局即将风云突变,改天换地了。”

陈四哥的威名,转瞬之间便如雷贯耳般传遍了北方的各个郡县。特别是绥州,太原郡。陈元那智勇双全、果敢坚毅、义薄云天的大名在各山寨中传播,令人敬畏叹服,高山仰止。

大战过后,所有人倒在地上休息。陈元望着疲惫不堪的众人,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安排原地休息。他大声喊道:“兄弟们,暂且在此休整,养精蓄锐!”

一旁的赵显得令后,迅速带人支上大锅,然后从一架马车上打开围布,撬开一个大木箱,取出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当着众人的面,把一块一块的红糖放进锅里。很多人好奇,没见过这个东西,纷纷私下打听交流。

其他人忙不迭地熬了一大锅红糖水。那锅中升腾起的热气,裹挟着香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馋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不多时,红糖水熬制完毕,众人纷纷迫不及待地端起碗大口喝着。那香甜的滋味滑过喉咙,流进胃里,仿佛一股暖流迅速传遍全身。当他们喝完红糖水,感觉疲惫的身体很快恢复了力气,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有了血色。

喝过第一碗,众人迫不及待地又端碗大口喝着,香甜滋味滑过喉咙,流进胃里,仿佛一股暖流迅速传遍全身,疲惫的身体很快恢复了力气,苍白脸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

此时,远处聚集的商人。他们被浓郁香甜气味吸引,其中一位穿着华丽绸缎的商人走上前,拱手说道:“诸位英雄好汉,这锅中饮品闻起来香甜至极,可否赏我们一碗尝尝?”身后其他商人也纷纷附和,眼神中充满期待。陈元豪爽地答应了。陈元非常佩服这些做买卖的,嗅觉灵敏,能随时发现商机。

商人们品尝后,对红糖水赞不绝口,其中一位商人问道:“如此好物,不知是否售卖?我等愿意高价购买。”陈元微笑着拒绝道:“诸位抬爱了,此红糖目前并不售卖。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去柳林镇十里堡进货。”商人面露遗憾之色,陈元接着解释,“实不相瞒,我打算将这红糖带至榷市,在那里能挣得更高的利润。”

一直在旁观察的黑虎心中不禁一动,他深知这红糖水的价值。他凑到陈元身边,低声说道:“四哥,这红糖若是能好好利用,必能成为重要的物资。朝廷不会让个人垄断的。”陈元微微点头,深表赞同,他理解黑虎的意思。

另一边,黑虎,阿木格的骑手们也凑过来,目光炯炯地说:“会长,这红糖,不仅对我们骑兵有益,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桩大买卖。”黑虎和阿木格目光坚定,陈元沉声道:“此事需从长计议,定要好好谋划一番。”糖向来就是重要紧俏物资,其实陈元所用的大号霰弹枪火药就偷偷加了糖,要不然威力能有这么大吗?

陈元和这些商人深知榷市的重要性和利润空间。榷市是中原和北方少数民族双方进行经济贸易交流的场所,双方都制定了相关的法律来规范贸易行为。北周为了在贸易中赢利,规定价值百缗以上的货物需留在本国榷场与外人交易,以吸引对方商人过来,增加税收。陈元打算利用这一规定,在榷市上获取更高的利润,带来更多的收益。这个时代,糖就是北周王室也是很少有机会得到,这些草原汉子一辈子除了牛羊就是女人,他们别说见过糖,就是这个字他们一辈子都没有听过。陈元有心一两黄金换一盒糖,因为他不清楚榷市的交易价格,打算去了看情况再说吧!

而那些商人听闻陈元的打算后,虽有些失望,但也对陈元的商业头脑表示钦佩,纷纷表示他们一定去柳林十里堡购买。

一个时辰后,残阳如血,如同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斜铺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那渐渐西沉的落日仿佛一位疲惫的画师,用最后的笔触为天际涂抹上一层绚丽而又悲壮的色彩。远处的山峦在落日余晖中影影绰绰,起伏的轮廓宛如巨大的黑影在沉睡中微微起伏,似乎随时可能被唤醒,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陈元骑在一匹高大雄健的马上,身姿挺拔,他猛地一挥马鞭,指向不远处的金鸡堡,声如洪钟般大声喝道:“大家听令,全速赶往金鸡堡,今晚我们在金鸡堡痛饮一番!”听到能喝酒,众人兴奋地齐声高呼起来:“万胜万胜。”那激昂的声音冲破云霄,一时间,马蹄声如阵阵惊雷,震得路边枯黄的野草瑟瑟发抖,仿佛在恐惧中战栗。滚滚尘土飞扬而起,如同一团汹涌翻滚的黄雾,这支队伍恰似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金鸡堡奔腾而去。

张彪带着一队骑手风驰电掣般迅速向金鸡堡奔去,他目光坚毅,神情专注,始终牢记陈元的安排。他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那就是探路和刺探情报,因此丝毫不敢有半分懈怠。呼啸的风声在他耳边肆虐,掀起了他的衣角,犹如旌旗飘扬。

金鸡堡巍然矗立在一片开阔之地,四周环绕着高低起伏的土坡。堡墙由巨大而沉重的石块精心堆砌而成,每一块石头都仿佛承载着岁月的记忆,显得无比厚重而坚固。堡门高大宽阔,由坚实的原木打造,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纵横交错的斑驳痕迹,那是岁月的刻痕,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往昔的沧桑故事。堡内的房屋错落有致,有的是低矮简陋的茅草屋,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有的是两层的砖石小楼,庄重而肃穆,彰显着曾经的辉煌。堡中央有一座高耸入云的瞭望塔,犹如一位孤独的巨人,日夜守望着这片土地。站在上面,视野开阔,能将四周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几个狼牙帮兄弟轮流背着老猴子从山上下来,山路崎岖不平,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和深浅不一的沟壑。两旁的树木枝叶凋零,干枯的树枝在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尽显萧瑟。他们步伐沉重且疲惫,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重担。其他帮众则稀稀拉拉,几人一伙,三五成群,拖拖沓沓地走到了金鸡堡大门前。金鸡堡虽是他们的老巢,然而此刻的他们却毫无往日的威风。狼牙帮众人辛苦了一天,个个灰头土脸,身心俱疲。就犹如案板上的鸡,不仅被放血,还被剁头剁脚,连内脏都被无情地扒了出来。狼牙帮十几年来何时曾遭受过如此沉重的打击?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早已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惶恐与无尽的疲惫。

“猴哥,咱们必须得报仇,不然咱们怎么在绿林混下去?”李茂林作为一个狗腿子,一边喘着粗气背着老猴子,一边不甘心地说道,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滚落,每一滴汗水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憋屈。他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如果不报此仇,往后还怎么有脸在道上立足。

“滚你娘的蛋,你懂什么?要不你来坐我这个交椅。”老猴子满心愤恨,他用力地挣扎着挥动了一下手臂,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和恼怒。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恐惧,气的是今日遭受如此奇耻大辱,颜面尽失;怕的是对方实力太过强大,想要报仇又谈何容易。其他能说上话的狼牙帮兄弟见老猴子发了火,一个个噤若寒蝉,都不敢搭腔,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然而心里却都在暗自嘀咕着以后那暗无天日的日子该怎么过。

就在这些人即将迈入金鸡堡时,一个外号叫瞎子的土匪突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双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远方,声嘶力竭地大声叫喊道:“不好啦,他们追杀过来了!”

这话犹如一颗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激起千层浪。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也被汹涌而来的乌云无情地遮蔽,天色愈发阴沉,仿佛一张巨大的黑幕即将笼罩大地。

“他们不是从官道离开了吗?来这里做甚?”有人惊慌失措地问道,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他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手里的武器也差点拿捏不稳,“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心里犹如一团乱麻,想着难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

老猴子愣了一瞬,随即满脸惊恐地大喊:“不好,这是他们反悔了,要对咱们灭口了。”他的眼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那恐惧仿佛要溢出眼眶。身体止不住地哆嗦,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心想这下完了,对方定然是不打算放过他们。

“这可咋办?咱们能逃得掉吗?”有人带着哭腔,声音都变了调,仿佛被掐住了喉咙的鸭子。心里充满了绝望,觉得自己如同瓮中之鳖,无处可逃。这些人绝望了,闹腾一天了,一粒米都没有吃到肚里,很多人口渴的嘴唇干裂。先是咋咋呼呼的进攻结果被虐一阵逃窜,被俘虏后又被安排填埋尸体,之后又追杀流云寇。现在狼牙帮众人连骂娘的力气都没了,这个时候陈元他们却要攻打金鸡堡。老猴子想死的心都有了,:太他妈狠了,从头到尾咱们都被人家耍的团团转,从玩心眼上咱们就差了一大截,跑,一定得跑,留下就是死路一条。”

“跑啊,能跑一个是一个!”

围在老猴子身边的几百人一听,心中更是慌乱不已,仿佛世界末日来临。心想老哥说得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堡子根本守不住,大家快跑呀,往山上跑。”老猴子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李茂林扭头就准备跑,动作仓促而慌乱,却因动作太急差点摔倒。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逃命,保住这条小命比什么都重要。

所有狼牙帮众人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犹如惊弓之鸟,拔腿就跑。因为背着老猴子,李茂林早就没了力气,再不跑就没命了。

李茂林害怕得将老猴子从背上一个反摔,起身就跑,丝毫不管老猴子的死活。老猴子后脑勺着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直接昏了过去。而其他人则如没头的苍蝇一般,四处逃窜,呼喊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场面混乱不堪。有人鞋子跑掉了也顾不上捡,有人把武器扔了只为跑得更快,心里只想着能多跑一步是一步,能多活一刻是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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