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蕙拉起金串的手,“这件事之所以不让金铃或是金喜出面,实是因为怕她们被刘继祖问起什么不会周旋,毕竟你是侍候了三哥的人,一些男人的事你要比她们都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金串点点头,“奴婢明白,姑娘放心,奴婢一准办好。”

“金串,你的任务十分重大,我前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最后引他上勾。当然只这一次还不够,我想利用刘暖成亲和下次三哥成亲两次机会,把这件事做实,到时候引得他自己上门来提亲,那个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沈如蕙又把那信打开,叫金串好好看看,虽然刘继祖对自己的声音不熟悉,但毕竟简单地聊过几句。又让金串学了学,其实金串跟在沈如蕙身边这么多年,沈如蕙的好多习惯,包括举手投足都是十分熟悉的。

最后,沈如蕙让金铃把自己那天去“八方客”时穿的那身衣裙拿给金串。

“我已安排好了,那天让时来带着你去。双利已摸清了他这几天的作息,他新得了个清倌,这阵子正是喜欢得不得了的时候,日日睡在南风馆。从南风馆出来到正街只有一条道,你明日得了闲与时来先去瞧瞧也成。”

金串一边把信放入怀中,一边把包袱紧了紧,“好的,奴婢知道了,姑娘等奴婢的好消息吧。”

看着金串就要出门,沈如蕙一把拉住她,“金串,一切以你的安全为重,若是发生一丁点不对劲,或是你觉得唬不住那刘继祖,就不要耽搁,知道吗?”

金串点头,再次表了一下决心。

“姑娘,放心吧,金串聪明着呢,且自从跟了三少爷后,与男子怎么周旋,她自知道怎么做。”

“我知道,这是一步险棋,我倒是可以直接把信和那物件送到刘继祖手中,但刘继祖为贤王办那么多事,也不全是个草包,还是这样更能叫他信服。”沈如蕙又把刚才教金串做的过程想了一遍,没有什么不对或是遗漏的地方。

“金铃,后天你不必跟我去,毕竟家里还有一个她。”沈如蕙用手指了指楼上,“且金氏也解了禁足,若是被她们发现金串的异样那就糟糕了。你明天去寻蒋婆子,让她最好说动金氏那天带着沈如萱回金家去。”

蒋婆子自向金氏报告了金家弟弟之事后,金氏对她的态度转变了好多,一些事也渐渐安排她去做。

金铃道:“奴婢倒认为这个不难,原本,金家现在就乱套,今儿还听兰婆子说她那大嫂闹起来了。”

“哦?怎么回事?”

“那金老太太如今吃喝拉撒全在炕上,金氏的弟弟也躺在炕上,整日又喊又叫的,金少奶奶生的女儿小的跟猫一样,说是活不活得成都两说。偏金家大爷与自己媳妇被金老太太打压那么多年,每月只能拿家里给的月例,过得很是不如意。

“如今这一家子全靠着金家大爷,却没想金氏上次回去,倒把管家的事项给了老太太身边的老妈子,什么活还是金家大爷和大奶奶去跑,金家大奶奶实在是忍不住了,来寻她两回了,不若利用她嫂子……”

沈如蕙心底冷哼,又要驴拉磨还不给料吃,金家已不象以前了,现在还认不清形势。

“不用,现在找人与她嫂子搭话也不好搭,没得再把咱们卷进去。你这样,她不是找五儿呢嘛,你后天待我们走后,让蒋婆子告诉她,就说听周围邻居说,她弟弟就是五儿害的,五儿跑了,好似有人今天瞧见她在金家附近,不晓得是不是想偷什么东西,她一准会回去的。”

――――――――――

这天,四批女眷先后出了沈家。先是洪氏与宋氏带着两个儿媳与三位姑娘去了怀恩侯府。再是白氏坐着马车带着沈如菲去了白家。然后金氏坐着小轿带着沈如萱去了金家。最后金串罩着风帽坐上了时来赶的马车。

沈如蕙一行到达怀恩侯府的时候,人来的还不是很多,毕竟这边是女方,是送嫁的。且一般都会下午的时候才来,上午能来都是沾亲带故的。因为是嫁姑娘,一切都按程序走,时间还早,沈少清也没有那么忙碌。

刘晴极热情地招待着沈家几位姑娘,尤其对沈如蕙,她更是有好多话要讲。

“你瞧我这钗子与衣裳搭的好不好?”刘晴有些紧张地问。

沈如蕙瞧着刘晴今天穿的是胭脂红的夹袄,下面配的是略淡一些的百褶裙,腰间系着同色腰带,整个人光彩照人。再配上头上戴的红宝石流苏,真真的好相貌。

得到了沈如蕙肯定的夸奖后,刘晴松了一口气,转瞬又紧张地问,“那我的粉呢,这个颜色会不会太浓了些,还有口脂,我本想擦那个樱桃红的。”

“停,你告诉我,今天谁要来?”沈如蕙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

刘晴瞧了瞧正在与刘暖说话的沈少洁她们,拉着沈如蕙的手站到了旁边,“大嫂说,永恩伯夫人要来观礼。”

“哎呀,这么快?”沈如蕙高兴。

“你小声些,大嫂只与我说了,其他人不知道呢?”

“不知道?那怎么就相看上了?”

“不是,是我爹,他同意了,他让大嫂操持。”

“那夫人呢?她会同意?”

“我娘又病了,这回子是真病了,今天的婚宴她都参加不了的。”

沈如蕙听得这话,第一个感觉就是那草庐事发了。

“既然侯爷为你做主,那就太好了,这下子你可以放心了。”

刘晴红着脸道:“原本我爹还很犹豫,是大嫂不知道怎么与爹说的,爹便同意了。接着娘那边又出了些事,爹爹就当着娘的面,说我的婚事不叫她再费精神插手了,一切交给大嫂打理。大嫂说,今天相看,若是永恩伯府也没有意见的话,就可以,可以定下来了。”

“他们家怎么会有意见,不过是走个过场,伯夫人若是有意见,修二爷可是会把房子掀了的。”

“你又乱说,我爹瞧过他了,说是不像大家说的那样,就是人黑了些。”

“人黑怕什么,总比心黑要好。”沈如蕙想起刘昭,那倒是个脸不黑的,心却黑透了。

她对刘昭一直没有一个很好的计划,她需要慢慢筹划,要他得到如同苏氏和姚氏一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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