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大床给了周正一个优质的睡眠,拿出怀表一看,已经10点多了, 周正又赖了会床,直到肚子饿的咕咕叫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去隔壁敲了敲施特劳斯的门,没动静,估计出去放贷了。
走到楼下,老板亲切的向他打招呼:“你好客人,看来您昨晚休息的不错。”
“是的,床很舒服,你这里有吃的吗?”
“我这里有早上刚熬的燕麦粥,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给您来一份,算我请您的。”
“那就来一份。”
旅店吧台旁边有个小桌子,周正坐在桌子边点了根烟,看着外面人来人往,这个世界对于周正来说一切都是未知的,看见什么都觉的很新奇,想着自己等会应该做点什么,直接回营地会不会太无聊了,好不容易有时间,总得好好逛逛这个地方。
老板端着热乎乎的燕麦粥走来,闻到香味的周正立刻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脑后,什么都没有填饱肚子重要。
燕麦粥熬的很烂,看的出来熬了很久了,里面还加了些坚果和葡萄干,吃起来香甜可口。
“对了,先生,与您一起来的那位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让我跟您说一声,他出去有事,让您办完事自己先回去。”
“谢啦。”吃完粥,往桌子上丢了几个零碎硬币,带上牛仔帽,推门而出:“粥很不错,谢谢啦。”
今天的太阳很不错,晒的人浑身暖洋洋的,周正径直朝着马厩走去,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的新马了。
一个工人正在马厩门口洗刷这一匹棕色赛马,还有些白色斑纹,四肢粗壮有力,身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就算再不懂马的人也能看出来,这马绝对是匹好马。
老板正在捧着账本算账,看到周正来了,合上账本招呼道:“先生,你来的正是时候,你的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等工人洗刷好你就可以骑着它回家了。”
说着,又拿出一个小包递给周正:“这里面是马的件,可以证明他的身份是合法的,我还送了你一个新的毛刷,一些燕麦饼,一瓶马用药,如果马有腹泻等问题,可以混在水里给马喝下去,当然,最好是来我这里,我这有附近最好的兽医。”
这时工人已经将马清洗干净,装好马鞍,牵着马走过来,将缰绳递到周正手里:“先生,您的马已经好了,您随时可以骑走他。”说完,便自顾自的忙去了。
周正向前摸了摸这个新伙伴,它身上的毛特别油光水滑,在太阳下像是在发光,将老板给的小包系在马鞍侧面,又牵着马来到旅店门口,将昨天买的东西都装在马背上。
旅店老板很贴心的用了一块布将所有东西包好,这倒是给周正减少了很多麻烦。
牵着马在镇子上慢慢走着,准备过会要是没啥事情就回去一趟。
突然,前面巷子里钻出来一个带着绿色围巾的壮汉,大白天鬼鬼祟祟,一头扎进了警察局隔壁的药店。
“绿色围巾?这不是奥德里斯科帮么?”跟范得林德帮的众人混了这么些天,也听他们说起过达奇和奥德里斯科帮的仇怨,这个帮派心狠手辣,帮派里的那个莎迪就是被奥德里斯科害的家破人亡。
当即将马拴在警察局对面的枪店门口,坐在店门口的长椅上,找报童买了份报纸,准备等那个奥德里斯科帮的人出来后跟踪一下,看看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可是都等了快1个小时了都没人出来,药店大门紧闭,窗户上的帘子也全从里面拉上了,根本看不到里面。周正决定进去看看,反正奥德里斯科帮的人又不认识自己,再说了隔壁就是警察局,真出了事情,害怕的应该是他们,又不是自己。
缓缓走到药店门口,轻轻推门,没推开,应该是从门后锁起来了。不管了,直接用力敲门。敲了半天,才听到里面略带慌张的声音:“是谁?我们今天不营业。”
周正灵机一动,用一副焦急的口吻喊道:“医生,求求你救命啊,我的兄弟被狼咬伤了,我需要一些伤药回去救他,求求你开门,我需要一些伤药!”
等了一会,还是没人开门。周正咬咬牙,从包里掏出一张十美元的钞票,继续朝里面喊到:“求求你了医生,我这里有十美元,我只要一瓶能救我兄弟的药!”
这次有效果了,门后面的人估计看考虑着什么,最终还是十美元的诱惑占了上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道门缝,确认只有周正一个人后,才放心的打开门,放他进来。
“医生,我需要伤药,能够治疗狼咬的伤药。”
既然做戏就做全套,周正小心翼翼的对着开门的人说道,并且颤颤巍巍的将自己左手中的十美元递了过去。
那人看上去也有点慌张,一直在用手巾擦着额头的汗,接过钱,从柜台后面拿了两瓶药递过来:“拿着,这个能治。”
周正接过药,装作仔细看着药瓶,实际上是在凝视听着屋后面的动静,就在刚刚,他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拔刀的声音。
这家店肯定有问题,那个奥德里斯科帮的人就没出去过,老板的反应又这么大,这地方可能就是奥德里斯科帮的一个落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