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第1/2页)
温糍道:“对啊,就你出轨之后一两天,新搬来的。”
闻怀照又要跳起来:“我不都说过好多遍了,店里监控也给你看过,我根本就没出轨!”
温糍:“呵呵,没出轨天天作,烦死你了。”
闻怀照忍着火气,继续打探:“他刚搬来这么些天,你们就这么熟啊?”
温糍错愕:“熟?我们哪里熟了?”她警告道:“闻怀照我们现在可不是男女朋友,你要是乱吃醋我可不哄你,只会把你赶出去。”
闻怀照哀怨极了,语气酸酸地反驳:“我哪里有乱吃醋。你和那个戴眼镜的幼儿园老师都当邻居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认识傅宴才一个月,就知道姓名了,我能不多想吗?”
温糍随口道:“我和他以前就认识啊,并不是只认识一个月。”
闻怀照更警觉:“以前?什么时候?比认识我还早吗?”
温糍:“小学时候吧?当然比认识你早了,我大学毕业后才认识你。”
这句话不知道是触到了闻怀照那条神经,对方没再追问下去,直直地看了她一会儿就低下头吃早饭,表情很是落寞。
温糍不太懂他这颗脆弱的少男心。
不,按照年龄来说,他已经称不上是少男了,应该说是男人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九月流火,天气一点点冷下去,温糍终于有出门的勇气,不用龟缩在空调屋里躲避炎热。
闻怀照依旧是没名没分怨念十足的黏着她。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她没有再怎么去做关于傅宴的梦,无论是心理医生还是找大师驱邪都被耽搁了下来。
她也迟迟没有动身前往别的城市。
和傅宴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多好,但总算没有以前那样紧张了,有时候碰上了,也能像遇到眼镜姑娘那样寒暄几句。
倒是闻怀照每次看到他,都要自己生闷气。
谭松雪终于硬气了一把,从温糍这儿回去把蓬柏踹得彻彻底底,无论她父母说什么都没用。她最近又有了新的桃花,从总部调过来的一个总监,是个三十五岁的儒雅绅士。
温糍不太看好:“他都快四十了,努努力都能生出来一个你了。”
谭松雪笑骂:“你放屁呢,他十岁的时候能生我啊?”
温糍:“我这就是夸张的手法。你没听说过吗?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不行了。”
旁边屏声静气的闻怀照听到这话,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温糍打了他一下。
谭松雪叹了口气,惶惶道:“其实和你说得恰恰相反,我总觉得我配不上他。他成熟沉稳,长得帅家庭也好,我不过一个普通女孩儿,除了比他年轻一无是处。”
温糍不相信:“他都三十五了,再帅还能帅几年?说不定马上就要有老人味了。”
谭松雪嗔怪道:“哎呀,温糍,我在好好跟你说话,你不要乱打岔。”
温糍道:“好好好,你说吧,我就当着个哑巴一样听着。”
谭松雪继续说些零零碎碎的抱怨,这状态倒是挺像她情窦初开时,遇到那个精神出轨还冷暴力的初恋差不多,在那个老男人面前,她又重新变成不谙世事,怀春的小女孩。
年龄在她看来还是其次,两人的家庭社会地位才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谭松雪家里比温糍家里还差一点儿,只能算是有点余钱的小康家庭,谭父谭母都是本分人,老实打工了一辈子。
温妈妈是体制内,温爸爸做生意赚了点小钱,要不是这样,哪有钱养两个家五个孩子呢?
谭松雪问温糍,以前和闻怀照交往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他那些朋友会不会看不起她?
温糍回想了一下,吹鼻子瞪眼的大有人在,还背地里说她是舔狗,这应该也算是看不起她吧?但她也不一定看得起那些人就是了。
谭松雪继续惆怅道:“他们那个圈子,都不说女朋友的,那叫跟。”
温糍笑个不停。
挂掉电话,温糍一脸严肃正襟危坐,跟旁边躺着的闻怀照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死活不跟我分手了。”
闻怀照眼底漫上来笑,同样坐起来,饶有兴趣,“你说说,是为什么?”
温糍忍不住笑:“因为你们那个圈子,不叫女朋友叫跟。你要是没有我,就是没跟的东西了哈哈哈。”
她强撑着说完,在床上笑成一团。
闻怀照脸红了,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涩,或许两者兼有。
他咬牙切齿:“你神经啊。我就是傻子,还以为你嘴里能吐出来什么象牙。”
温糍被骂了也没生气,还是笑个不停。她重新把闻怀照扑倒,“让我看看你的跟还在不在。”
闻怀照低骂了句“有病”,捂住衣服的手却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很轻松就把饿狼放入羊圈。
温糍并没有去看什么“跟”,手从睡衣下面伸进去,一路往上,越摸神色越凝重,“闻怀照,你肌肉怎么没有以前紧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