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庆伯瞬间变了脸色。

但看着谢晚棠那一脸真挚无害的模样,他又有些拿不准。

犹豫片刻后,庆伯忽然笑了笑,和蔼地说道:“不用了,我还不渴,先放那儿待会儿再喝吧。”

原以为这样说就能糊弄过去,谁知谢晚棠却微微皱起眉,似是有些为难地说道:“那怎么行呢,时间久了,这毒药不就浪费了吗?”

霎那间,庆伯的瞳孔骤然一缩,惊骇到了极点。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青聿已经把他制得死死的,厉声喝道:“不许动,再动我扭断你的脖子。”

庆伯身子一僵,似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惊变。

再抬眸时,只见谢晚棠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双眸微眯,透着一股冷冽的寒意,令人不敢小觑。

她把碗往旁边一递,青鸢便立即接了过去。

用力捏住庆伯的嘴巴,把那一碗掺了毒药的水给他灌了下去。

庆伯被呛得不停咳嗽。

好不容易缓过劲后,他捂着脖子,不敢置信地看向谢晚棠:“你竟然知道那水中有毒?”

“当然!”

谢晚棠冷冷地应了一句。

接着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讥讽道:“不过是些不入流的软筋散,亏你也好意思拿出来。”

“不入流?”

庆伯气得差点仰倒。

那可是他亲自研制的软筋散,比市面上流传的不知道好多少倍,几乎尝不出怪味。

这样的软筋散如果拿出去卖,不知道多少人会对它趋之若鹜。

可她竟然敢说不入流。

霎那间,庆伯只觉得胸口堵的慌。

甚至比被人强灌毒药还难受。

就在他觉得不服气,想要反驳的时候,忽然,腹中传来一股莫名的绞痛。

庆伯脸色大变,惊怒道:“你给我下的什么毒?”

看到他这幅惊恐的模样,谢晚棠唇角微勾,露出一丝得意地笑容。

“这个药叫做红莲,服下之后,它会像莲花一样,一层一层逐渐扩散加剧,先是肚子开始烂,然后是胃,接着是胸口。

到最后,整个人身上再没一块好肉。既不能穿衣也不能吃饭,就那样像坨烂泥一样活着,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高级?”

这话说完,别说是庆伯,就是青聿一行人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庆伯只觉头皮发麻,心跳加剧。

知道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谢晚棠一开始表现出来的善良好骗和骄纵自大都是装的,目的就是为了迷惑他,让他自以为计谋得逞。

想到这儿,他眼神凶狠地瞪了谢晚棠一眼,咬牙切齿地怒骂道:

“你这个毒妇,居然骗我。

还有你,凌北辰,居然也和这个女人一起做戏,真是无耻。”

听到这话,谢晚棠只觉异常可笑,立即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笑话,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付你们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哪里值得我们光明正大?”

庆伯恶狠狠地盯着谢晚棠,语气狠戾地问道:“你们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谢晚棠冷笑一声,讥诮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的演技那么差,什么上山砍柴,你看看你穿的鞋,再看看你的手,那是一个乡下老头该有的吗?

再说了,你们前一天晚上才断了路,逼着我们往这儿走,今天就在路边来这一出,是当我们全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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