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当真!”

谢辞清眸色猛然冷下来。

世间没有无事献殷勤的人,方向来不近人,今日这般姿态,到底是为何?

漆黑的眸子发着暗色的光,谢辞清面色沉重。

宁胧月瞧着,猛的凑上前来,“话说,你这么在意方,作甚?莫不是……”

俏脸越凑越近,感觉女人的吐息就在面前。

谢辞清心口一紧,连带着脸都发起烫来。

他不动声色的扬起羽睫,抬起指尖戳着宁胧月肩膀往后推。

“院内耳目众多,自重!”

自重?

都是千年老狐狸,装什么大尾巴狼!

宁胧月一身反骨,谢辞清不让什么,她偏偏就要。

探头,像个小狐狸一样在谢辞清肩膀上蹭,宁胧月笑容狡黠,“自重什么?王爷今日这般紧张,不就是怕他们针对我吗?

不然就趁机赌一把,让他们想抢,都抢不到!”

指尖从脸滑到衣襟,冰凉的指尖顺着皮肤,散发凉意,谢辞清只觉心尖一颤。

他猛得抓住宁胧月不安分的手臂,然疼痛却让他皱起了眉。

宁胧月也感到粗糙的手感,低头,只见手臂一阵殷红。

“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

谢辞清收手,欲想将手背在身后,却被宁胧月截胡。

“怎会没什么,都出血了,让我看看。”

不由分说的将手拽过来,手心正对的瞬间,宁胧月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这叫没事儿?

手上密密麻麻的小痕,血珠珠滋滋往外冒。

若换做她早就疼的龇牙咧嘴,谢辞清怎么忍下去的。

“你这手是做了什么?”

“没什么。”

应该是刚刚捏碎酒杯时不小心弄下的。

谢辞清下意识的挣脱,可宁胧月却将手抱的死紧。

“不说原因,总得包扎吧。要是被义母看见,定会担心。刚好这里离月镜阁不远,跟我去一趟吧。”

完全不给谢辞清拒绝的机会,宁胧月拉着谢辞清便往自己小院跑。

两人前脚刚进屋,后脚,隔壁院的凤茜茜就醒了。

看着王府的陈设,她真恨自己没睡到回家。

“现在什么时候了?”

“申时。”

申时,那该是众人歇息,才女吟诗作赋的时间。

无论是乔迁宴,还是春日宴,只要是贵胄们参加的宴会,都少不了贵妇相看。

今日宴会,怕是不少人争前恐后展示自己,为自己铺路。

其中不乏有野心勃勃,想当谢辞清侧室的。

想到这儿,凤茜茜心中警铃大响,“大长公主呢,皇上呢,不会被那些闺女围住了吧,不行,我要去看看,可不能在这时候被别人捷足先登!”

随便整理了一下杂乱的衣服,凤茜茜套好鞋就往外走,嬷嬷及时拦住了她。

“小姐莫急,大长公主还在跟皇上聊天呢……”

话还没说完,门外便传来一阵声响,“哟,这么早就醒了,看来是知道本皇子要来呀?”

这声音,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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