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嬴政那老小子一概视而不顾,一味的好大喜功,追求长生。
世上的所有人都只是在等一个机会,胡亥执政的三年不过是给败坏的形势添一把火而已,大秦这座油锅早就沸腾。
所以始皇死后七月,大泽乡即举义。
七个月,能容胡亥做多少孽呢?归根结底,这场举义,反的还是他老子嬴政罢了。
对于将来天下皆反的局势,萧何这种有识之士已有预感,只他有谋却少断,不是做主之人,因此需以他人为主。
眼前之刘邦,是不是他可以效忠的人呢?
萧何表示:自己有些动心,但谋反是要命的大事,所以行动之前还要再看。
两人曾有交情,所以寒暄起来并无尴尬,末了,刘邦邀请道:“萧先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先生在我寨中多盘桓几日,好让在下能尽一番地主之谊。”
“这其实也是我所希望的。”
萧何与刘邦两个人相视一笑,都对彼此的想法心照不宣,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这两人‘媾和’之期,想必不远矣。
三号宇宙。
无名地。
华十三打量左右,也看不出个究竟,然风中隐隐传来哭声,使得他循声而去。
不多时,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大道分开两边,正有一支送亲队伍行走,但叫人奇怪的是,他们这一趟,既无喇叭吹,也无锣鼓响。
唯有女儿哭声压抑在轿中,暗含怨苦,无有一点作为新人的喜悦。
若非有一挺大红喜轿,任谁也看不出这是送亲队伍。
再细看队伍组成,十来个浪荡汉,嘴里吆五喝六的催着轿夫快走,说什么‘不要让张老爷等的急了’的言语。
这是强抢民女的戏码,又轮到我来行侠?
华十三怪笑一声,手里从无界取来一把钢刀,大步流星的来到路当间站住了,横刀对他们喝道: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华十三颇以为然。
浪荡汉们见他单枪匹马,登时哄堂大笑,领头的就骂他:“我把你个不开眼的痴汉,蠢猪似的人,就一个人也敢劫张老爷的亲,你是吃了谁的胆子?
若是识相,快快让开,爷爷们看你逗乐,且饶了你这一遭;若不识相,哼哼……”
华十三舞了个刀花,说:“想叫我让开,容易的很,一百两黄金,不打折。”
眼前白面汉子如此不识数,惹得领头老大心头火起,斥道:“好个糊涂汉,不识得一个死字,待爷爷们拆了你的骨头,看看值不值百两黄金!
弟兄们,给我上,打死不论!”
这就是要把华十三打死了,这伙人不过是乡间士绅的狗腿子,却也敢这般目无王法,可见一句‘皇权不下县’的含金量。
浪荡汉们听他号令,都从腰间扯出兵器,长刀短棒不一而足,气势汹汹的围将上来。
华十三怎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大步一迈,就来到一人面前,伸脚一勾,对面人哪里能防备,当下身子往后仰倒。
他哎呀呀的叫着,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华十三却又一脚踢在他的小腹,这一脚带了千钧力,直连累的他身后几人也跟着飞了出去。
‘噗通’声连响,是他们落在了地上。
“你竟还是个练家子?”领头大哥慎重起来,他倒有些义气,命令道:“弟兄们都让开,看我如何杀掉这个痴汉!”
“呵呵。”
华十三笑了两声,眼里有危险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