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篱不解地盯着爱妻。“这话从何说起?”

“夫君,你是不是写下血应承此生都不见奴家一面了?”

正为此而羞愧,高篱垂首回话。“为夫无能……”

“那就好,你我再见不是违背了你与古宁昌的缔约了吗?夫君,事有急缓,但也无需拘泥那些陈规。”

高篱可听不下去,毕竟与古宁昌的缔约依然有效,除非古宁昌亲手毁了缔约,他才能释怀。“昭婉,怎个说话?为夫无能但绝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我与古宁昌的约定虽属无奈,但我理该遵守的。”

“什么话?难道夫君不想见我了?你若遵守约定,岂不是你我夫妻一辈子都要分离?”

高篱摇头怅叹,“为夫并非此意,我是说,改日不若我登门拜访,跪求古宁昌放过你我夫妻,名正言顺,我也好迎你回来。”

一惊一喜,昭婉薄责他。“榆木脑袋,蠢钝到家。奴家离开玉湘城之后,你也好生打理高家,还得设法重建胭脂坊,那可是高家的根基。”

“不成了,从今往后都不会再重建胭脂坊,暂且就将红绸坊的生意做好,日后图谋旁的生意。”

她该明白,高家被抄之后,遍及大江南北的高家胭脂坊、高家钱庄便一同被官府查封,高家宗亲为了各自活命有的打通关节,赎了当地的胭脂坊之后已经不再与高家互为从属,而是独自经营,做旁的生意了。

如今,高学古、华云岚,高篱三人都秘守高家上等胭脂的独特配方,若想重操旧业,日后多费心也不是不可能。但,一切都得从头做起。

高篱的话自有道理,红绸坊仅此一家,且就在玉湘城,高家人能时时用心打理。待高学古开释归来,如何重建高家自然再作定论不迟。

昭婉幽幽叹息。“夫君,不急于一时也可。昭婉明日就随古宁昌去京城了,你若想念奴家,可偷偷飞鸽传于我,奴家自然与你也好联络的。”

“你愿随他而去,因何?”

高篱猜忌的眸光射出瘆人的光泽。是啊!一个想念夫君的妇人却心甘情愿与旁个男子一道去千里之外的地方,这是对缱绻不相离的一对夫妻何等的嘲讽?

有些心悸,昭婉吞了口香涎,愁眉不展地言道。“夫君不知,奴家伤了古宁昌,我是赎罪才会如此的,而况还想在京城便与刺探四王爷乃至当今皇帝的消息。”

想起古宁昌重伤不见客,且无法从古府下人口中问出,高篱这会便想释疑,赶紧问她。“昭婉,你说是你伤了古宁昌,他哪里伤着了?”

琼颜起飞霞,红彤彤,霎时美艳,但却是昭婉羞赧的苦涩记忆。“我那日不小心伤了他的阳……**。”

“啪”高篱大惊失色,指着昭婉吐纳急促问道。“你……你果真与他逾越……逾越了?”

毁她清誉可非同小可,不过被他亲过红唇而已,身子自然坚守了呀!

“你浑说什么呀!”昭婉气恼地起身。“我……我只是与他……”

还没说完,高篱着气,使力地扔了条案上的茶具,摔个粉碎。

他万万想不到,娘亲的话竟然成真,昭婉与古宁昌极可能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来。“你怎可?……”

“我没有……只是他强压着我,我急了就……”

根本无法听下去,高篱气恼地直跺脚。“还强压着你?你二人长久孤男寡女,果然还是超越了界限。”

心儿痛的无法平复,如被一根根锐利的绣花针连连刺扎,而他亦直不起腰来,他使力地掌掴自个。

“夫君,奴家与古宁昌是清白的,他并未轻薄到我。你这是作甚?”

“真的?没骗我?”

“我……”她记得被古宁昌亲过香唇,是啊!即使今日隐瞒,凭古宁昌的脾性日后与夫君相见也会说出真相而逼迫夫君退让。“他只是与我唇舌相触……”

恨不能一刀刺入自个的心窝,做出这般丑事怎好启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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