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五分钟这样,李春梅过来把季凝的被子掀开,看了看,把她背上的杯子拿了一下。
在听拔下罐子的时候,一声啵的声音,季凝咬着牙,哼闷了一声。
“湿气太重哩,
再拔一罐子吧!”
李春梅道。
季凝看不见,她背上黑中带紫的一个大印子,微微鼓起像一个小山包。
季凝以为着就完事了,才准备拿衣服穿上,又被陈水笙按住。
“阿凝,等一下。”
“嗯?”
李春梅又重复刚刚的动作,把面团又揉了揉,擀成片,盖在她的背上,烧纸扔进杯子里,扣上去,又是一阵强大的吸力。
季凝手抓紧枕头,指尖已经发白。
看得出来是极力的在忍着。
…………
一轮明月在淡青色的夜空中漂浮,远近的房屋瓦舍上洒上了一层如霜如雪的月光。
整个村庄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几户人家的门前的灯即使是昏暗也在坚持亮着,一阵风吹来,犹如漂浮在空中的磷火,在夜风中轻轻地摇曳,周围的蚊虫飞蛾被亮光吸引而来,围绕飞舞。
等一切都完事,李春梅也回屋去睡觉。
季凝刚刚拔了罐不能再受风,陈水笙用被子把她裹得紧紧的,再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季凝不敢乱动,她现在虚得很,也生病也实在难受,她要快点好,她要快点想办法逃出去。
说来也奇怪,明明之前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躺着就想睡觉,被拔了两罐子,真的有感觉好一点。
被陈水笙这样抱着,鼻端充斥着全是陈水笙身上的味道。
季凝动了动,想要离开一点他的怀抱。
这一动,陈水笙立刻就把自己的手臂收紧,季凝非但没有离他远一点还靠得更加近了。
季凝在黑暗中闭着眼睛,反抗不了,只能由他去。
“陈水笙,你放开一点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又动了动。可是陈水笙却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一时间之间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声。
季凝靠着他的胸膛处,听着他胸膛里沉稳有力的心跳,下意识摸到自己的心口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和陈水笙出奇的一致。
陈水此时却是闭着自己的眼睛,暗暗吸着气,想要压下自己心里的浮动和躁热。
可是季凝绵软的呼吸恰好喷在他的胸前,带起一阵炙热难耐的痒,他又连连吸了几口气。
告诉自己不可以,阿凝的身体不可以。
他猛然睁开眼睛,眼眸沉沉,手猛得握成拳头,连骨节的微微泛白。
“阿凝,我可以亲亲你吗?”
到底是才开荤的,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陈水笙急促呼吸一会,哑着嗓子开口道。
季凝一愣,随即气得不行。
他就是是禽兽!
“不行……你要再动我一下试试!”
冰冷的拒绝,以及害怕。
因为如果陈水笙要乱来,她没有办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