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笙简直不是人!
这样已经绑着她快半个月了。
以至于季凝手和脚全是红红的勒痕,而那个枕头一直就垫在她后腰的地方,一直没有拿开过。
季凝却在心里无数次用自己的诚心祷告,希望自己不要怀上这个禽兽的孩子。
陈水笙白天出门前给她洗脸,水不小心沾到磨破皮的手脚处,季凝疼得直吸气。
陈水笙注意到了。
就去找了一件不要的衣服,用剪子剪成一条条布条。
把布条一圈一圈缠上绳子,以防季凝挣扎的时候再次磨手。
季凝笑他假惺惺,人也是他绑的,现在又怕她被绑坏?
陈水笙低头认真给她缠绕布条。
只说了一句。
“只要你怀上我就放开你。”
季凝气得又对他破口大骂。
陈水笙给她弄好,站在一旁听着她骂,等她骂够了,才悄然的退出去。
陈水笙这个畜生是铁了心让她怀孕。
吱呀……
门被从外面推开。
陈水笙拿着白天晾干的衣服进来,叠好放进柜子里。
季凝闭了闭眼睛,不想去看他。
她知道陈水笙的出现就意味着天已经黑了。
意味着他对她折磨的开始。
果然陈水笙放好衣服后,陈水笙就走到季凝前面开始脱衣服。
季凝这几天已经麻木,就算是被迫害成这样,就是不愿意说一句软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不过是哄骗放开自己,可是她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而陈水笙不过要的只是她一句软话,一个承诺。
两个人就像是固执又执拗小孩,偏偏在这个事情上就是谁也不愿意向谁低头。
季凝闭着眼睛等待着。
出乎意料的男人只是躺在她的身边,规规矩矩的。
季凝她又等了好一会,不相信这个禽兽会放过自己。
两个人的不说话。
屋子里寂静一片。
现在已然入了秋,早上和晚上有了些许凉意。
季凝悲哀的在想从夏天到秋天,她还是没有能逃出去。
还要在这个地方困多久?
她的父母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这样想着,鼻子一酸,眼泪不自觉的又往外冒。
单薄的肩膀微微抖动着,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摸上她的脸,指腹抹了抹她流出来的泪水。
稍有些停顿 。
“阿凝,你怎么又哭了?”
陈水笙侧过身用手撑起在黑暗里悬看着季凝。
季凝眼睛聚焦在头顶上方,只觉得有一道灼灼的视线看着自己,可她怎么也看不清楚男人的脸。
尽管如此,她还是撇过头去,不愿意回答这个禽兽的话。
陈水见季凝不理她。
“别哭……”
带着温柔带着点温情。
和前几天那个一心只想要让她生孩子,不顾她死活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