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几个老佣人全都朝着苏南裳围了过来,伸出皲裂斑驳的糙手不顾苏南裳的意愿,粗鲁地撕扯她的裙子。

苏南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不知所措的她一边躲避,一边用手护住身体,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在曾经最爱的男人面前受辱,这比杀了她更让她难受。

不多时,在佣人们的暴力撕扯下,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多了许多条血痕,眼泪宛如黄河河水,滔滔不绝,可即便眼睛哭肿,季北臣也未曾看她一眼。

心底顿时盛满了委屈,曾经她手指划破,就急得上

蹿下跳的男人,现在却心冷得像块石头。

“别用那种目光看我,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季北臣警告道,然后双手插兜,径直走上楼。

苏南裳换上佣人服,接过宋妈手里的水桶,开始清扫整栋房子。

就算不为了赎罪,爷爷高昂的医药费还需要依赖季北臣,所以这些她不得不做。

明明是夏天,可大宅子里却格外阴冷,加上用的是冰水,身上的佣人服也不保暖,苏南裳没过多久就被冻得瑟瑟发抖。

从没做过佣人事情的苏南裳,将整座屋子都打扫完之后,已经是

晚上九点,双手在冰水里泡得起皱发紫,加上没有吃饭,所以有些晕晕的。

欣慰的是,桌上的饭菜还是热的,而且季北臣似乎没吃多少,还剩下了很多。

苏南裳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开始快速地扫荡着桌上的饭菜。

“去了国外几年,基本的教养都忘成这样了?”身着一套丝绸质黑色居家服的季北臣从楼梯上优雅地走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夹着一只雪茄,岑薄的唇瓣张开,抽了一口雪茄,然后吐出一大团烟雾。

烟雾喷薄在苏南裳的脸上,让她止不住地咳嗽,

她明明记得之前的季北臣从来不碰烟酒的。

时间果然是能改变一个人的。

她现在寄人篱下,也就只能忍着,将头埋得很低,敢怒不敢言。

“你是聋子吗?抬起头来,看着我。”季北臣将手里的雪茄碾灭,朝着苏南裳下着冰冷的命令。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苏南裳抬起头,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此刻的她,完全明白和季北臣硬碰硬,最后吃力不讨好的只能是自己,毕竟他手里掐着的可是爷爷的命。

季北臣瞧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心底不仅没有半分快意

,反而更加郁闷了几分。

他扼住她的下颌,让她被迫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吃完饭来伺候我洗澡,要是做得好,我会给你额外的奖励。”

任谁都知道,他口中的“伺候”“奖励”是什么意思。

苏南裳脸色变了变,如鲠在喉,也许她这辈子都没想到,原来她在季北臣的心里就是这么一个爱钱而又肮脏的女人。

心碎成一瓣一瓣,可骨子里的倔强,让她拧着眉头,不允许泪水从眼眶里滑落。

她的嘴角绽放出一个支离破碎的笑来,讷讷地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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