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快半个小时苗彪这才带着几个人匆匆回到了县衙,被两个士卒夹住的官员应当就是邓华了,年仅三十五岁的邓华看起来跟一四十多的人一样,步伐虚浮,脸色苍白,一看就是被女色掏空了身子,见到人来了,安江顺没有作声,一直等到邓华被亲兵带到公堂上,陪着他的还有两个身着捕头官服的人:“来者何人!”霍宗走上前大声呵到。

“下官邓华,乃本县县令,你们又是何人,为何坐在本官位置上,有为何要抓我!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这样做有没有将王法放在眼中,有没有讲圣人放在眼里!”邓华将自己的声音提到了最高用来掩饰内心的恐惧,从丽春苑一路到县衙,县衙周围全是精锐骑兵在巡逻他就已经知道找他的人来头不小,心中已经开始害怕了,邓华害怕是往日的仇家发达了找上门来了。

“我乃振威校尉,渤海都督府亲兵统领霍宗。”霍宗淡淡的说到。

都督府亲兵统领?邓华听到霍宗的话,再看了一眼霍宗站在安江顺下手,邓华立刻就明白了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不会是别人,正是自己从未谋面的渤海都督安江顺,邓华赶紧上前两步诺诺说到:“下官邓华拜见都督,不知都督大驾光临还请都督见谅!”

“邓县令,本都督冒然来访还请县令莫怪啊。”安江顺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走到邓华身前将邓华扶起来然后佯怒对周围的士卒说道:“你们看不见吗?怎么能让我们邓县令跪在地上呢!”

“邓县令,还请见谅,本都督御下不力,手下人都是些粗人不懂事,县令还请莫怪啊。”安江顺阴阳怪气的语

气让邓华额头冷汗直冒,安江顺的突然到来以及安江顺这番语气让邓华感到了极度不安,他心中有些预感,安江顺这就是冲着他来的。

邓华讪笑到:“都督说笑了,都督手下都是精兵良将,下官没事儿,下官没事儿,是下官自愿跪下的。”

安江顺冷哼一声坐回椅子上说道:“邓县令,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此次前来皆是因为你们县内有人告状都告渤海去了,要知道我奉圣人旨意来渤海都督军政要务,可是百姓有求我作为一地父母官不能视而不见只好走上一趟了,看看是什么大事情让堂堂一个县令都无法解决。”

“不知都督所为何事啊?近来辽源并未有什么大案发生啊,我辽源治安一向很好啊。”

“邓华,不要说你不知道新镇贾家之案!据我了解,新镇百姓已经数次到县城告状,你敢说你不知道!”

“下官,下官确实不知啊。”到了这个地步邓华都还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安江顺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骂到:“邓华,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当真不知道吗!”

安江顺气势爆全面爆发,邓华这样一个只知道剥削民脂民膏人哪里抵挡的住,连连后退当即跪在地上求饶:“下官,下官,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

“这么说你承认了?”

“我承认,我知错,都是那个马一鸣和周仁两人给了我一百两黄金让我把贾家一案压下,下官见到只是一个霸占家产的案子没想到那么多就给压下了。”

“霸占家产!欺上瞒下,现在都还不说实话,来人啊,给我用刑!”听到安江顺要对自己用刑,邓华也顾不得刑罚不得

加之官身的事情了,立刻将所有事情一股脑门的倒了出来。

听完邓华的话,安江顺大怒,周家父子真是禽兽不如!安江顺下令将邓华收押,还有下面那两个捕头其中一个就是马一鸣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全部收押候审,安江顺这才下令让所有人都去休息,明日天亮后前往县城以西七十里的新镇,去见识见识所谓的周仁父子到底是谁给了他们胆子敢欺男霸女,安江顺打算直接在新镇来一个公审,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审问周仁一家,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同时还让士卒将邓华等人看好了,绝对不允许走漏任何风声让周家父子畏罪潜逃。

一夜时间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安江顺留下一百骑兵留在县衙震慑宵小,剩下两百骑兵则跟随安江顺前往新镇。

由于贾家的案子牵涉到马一鸣,所以马一鸣也被绑在一匹马上一同带往了新镇准备交给镇民一同审判,从县城出发用了一个时辰安江顺一行便赶到了新镇,自打进入新镇的那一刻安江顺就能感受到周仁一家对镇民的摧残,街道萧条,镇民面色枯黄,此前各县的公可是说自己之下根本不缺粮食,百姓生活都很好,可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如果说辽源县城的景象他还可以勉强接受的话,那新镇的景象就是安江顺完全无法接受的,见到骑兵近镇子,镇子里的人也脸上也毫无波动,只有当他们看见队伍中还有贾丰的存在这才激动起来,“是贾丰回来了,是贾丰回来了!”

“什么,贾丰回来了!”

“对啊,贾丰跟着一大堆骑兵回来了,看起来好威武啊。”

“还真是、”

你看,他们朝着周家去了!”

“真的诶,走啊,快去看热闹,贾丰肯定是回来给他叔父报仇的!”

“周家要倒霉了!”

“快去通知其他人!”

……

几分钟后,两百骑兵将镇子南边的一处大院包围了起来,安江顺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客气,直接下令让骑兵撞门进去抓人!这又不是现代社会,警察抓人还需要拘捕令。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强闯民宅!”

“这是镇长的家,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还不需要和你解释,周仁呢,都督要见他!”

“都督?都督是什么玩意儿,我不知道,镇长不在,你们立刻出去!”一名家丁拔出了腰间的哨棍指着苗彪说到,见到家丁竟然敢用哨棍指着自己,苗彪不由得笑了,真是无知者无畏啊,苗彪也不犹豫挥了挥手让身后手下做事:“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给我上!”

见到当兵的直接拔出了兵刃冲了上来,这些家丁哪里还有刚才那样的胆气,当即丢下了哨棍蹲在地上求饶。

不大一会儿,周仁父子以及被周仁父子关在后院的万琴贾芳母女两人也被士卒找到救了出来,苗彪挥挥手让士卒将所有人带到外面去,看到肥肥胖胖的周仁被带了出来,安江顺摇摇头,这便是剥削民脂民膏的官员,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基层的土豪恶绅才让老百姓逐渐对朝廷失去了信心,安江顺气不过当即一脚踢周仁肚子上。

见到自己父亲被踢,周当即站了起来:“你们这些当兵的不知道我父亲是镇长吗?竟敢打我父亲!”

“哼,镇长?好大的官啊。”安江顺冷笑到“那你

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啊!”周屌屌的说到,见到安江顺这么年轻,他可不觉得安江顺能厉害到哪儿去,他对不屑的说到:“我兄弟可是捕头,我们的后台可是邓县令,你们这些当兵的竟敢这样对我,一定会被邓县令杀头的!”

“邓县令,好大的官,你看看这是谁呢?”安江顺右手手掌朝前一挥,只见两个士卒将绑成死猪一样的马一鸣丢在周身前,“你说的可是这个家伙啊?”

“啊,马哥,你怎么。”

见到马一鸣被绑起来,而且还被带到了自己身前,周围的士卒全是一脸不屑并且像看蠢猪一样的眼神,周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这是撞到铁板上了,周立刻就不敢说话了,看向安江顺的眼睛里也充满了恐惧。

“哼,全部带走,带到镇子中央广场上去,还有立刻召集镇中百姓,我今天要当着全镇人审判他们!”

听到安江顺要当着全镇的面审判周家人,周围围观的镇民立刻欢呼了起来,他们等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听到周围镇民的欢呼,安江顺大声对着周围的镇民说到:“乡亲们,某乃渤海都督安江顺,今日专门为贾家一案而来,大家都回去通知家里人,有冤的就伸冤!没冤的就当个见证!”

然而半个时辰之后,安江顺才发现自己刚才说的话根本就是废话,整个新镇几乎就没有过不被周家欺压过人,如果有那就是和周家有关系的人,周家已经将整个新镇搞得怨声载道民怨四起,若不是周家势大将镇子牢牢的控制住,听到最后安江顺甚至一刀拔出了腰间的古月刀将周仁的脑袋砍了下来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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