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不负三娘子厚望!”对方大为感动,颇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裴经幽幽道:“你招揽他还不如招揽我呢。”
裴浅酒反问道:“难道你要加入公孙下马楼去吗?”
裴经一愣,随即喜道:“原来阿酒早就内定我了啊。”
“瞧把你美的。”裴浅酒好笑道。
“嘿嘿。”裴经傻笑,妥妥妹控无疑。
他眼珠一转,问道:“齐王呢?”
“他要等决赛才出面。”裴浅酒莫名其妙道,“你问他干什么?”
“不是,我是说他加不加入鹿鸣楼象棋队。”裴经解释道。
“那我不知道啊。”裴浅酒无奈道,“我可做不了齐王殿下的主。”
裴经道:“我听说公孙下马楼可招了一批
高手呢,你要是能把齐王拉进来,绝对能碾压他们。”
“再说吧,你先帮我物色物色其他好苗子。”裴浅酒道,“我累了,回去歇会。”
“你快去。”裴经顿时心疼,“我就说你姑娘家的就待在家里好了,你看,累着了吧?”
裴浅酒没理他,转身往楼上去了。
“长孙先生方便么?”裴浅酒问道。
长孙迢直接开门:“属下等候多时了。”
裴浅酒迈步进入,长孙迢立即将门关上。
“属下未曾请示,便擅自做主,请主子责罚。”长孙迢请罪道。
“我既信你,又岂会因此而疑你?”裴浅酒笑道,“长孙先生果真是手眼通天,这么快便打探出公孙下马楼幕后的东家是永寿长公主。”
而这永寿长公主既是皇帝的姐姐,又跟皇后娘家有姻亲关系。说的简单点就是,皇后的侄子、晏同归的表哥娶了永寿长公主的女儿。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长孙迢摇头失笑。
“不过长孙先生屈就公孙下马楼,又是意欲何为呢?还请先生解惑。”裴浅酒问道。
长孙迢轻笑道:“只是给太子一个更便于接近属下的去处罢了。”
裴浅酒神色一凝:“我
并不需要长孙先生以身涉险做卧底。”
“无妨,属下自有脱身之法。”长孙迢从容自信,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属下还有一计欲献与主子,主子愿闻否?”
裴浅酒起身肃立,拱手一拜:“请先生教我。”
“主子想扳倒的不止太子吧?还有裴家二房。”长孙迢笃定道,“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正好楚国公卸了大将军之职,不如就送裴世珍上去。”
裴浅酒沉思少许,豁然开朗:“妙啊,皇帝最忌功高震主之人,我父急流勇退了了皇帝一桩心事。若是把裴世珍送上去,再给他造一桩心事出来,那裴世珍危矣。晏同归同样危矣!”
裴世珍和晏同归如今可是一条船的蚂蚱。
长孙迢欣慰地还了一礼:“主子英明。”
裴浅酒失笑:“若非先生教我,我还要糊涂许久,哪来什么英明?”
“主子心思通透,切勿妄自菲薄。”长孙迢正色道。
裴浅酒微微颔首:“只是裴世珍及其子裴纶实属草包,给他大将军之位,他也立不了旷世之功啊。”
“这就是属下加入公孙下马楼象棋队的原因了。”长孙迢运筹帷幄,“有我在,就是头猪我也能送他旷世之功。”